“啊。”少年,也就是织田作之助很给面子地疑问,“是什么样的任务。”
“跟最近的青少年失踪有关。”他讲,“这块土地已经有太多的孩子与少年人失踪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让人愉快,从大人物的视角出发,在他们的领地肆意挪走人是对他们权威的挑战,从下属人力资源负责人的角度来看,贫民窟的孩子存活率并不是很高,但只要有一半能够长大就可以在未来很好地补充黑手党的资源,孩子自己的想法是不被考虑的,但他们总不想失踪吧。”他长叹一口气,“不过事情发展到下现在还没有得出结论,就知道很难查了,我可是被从东京调过来的,哎,横滨的本地人都不能处理,我又何德何能承接这任务?”他说,“想想看就郁闷极了。”
“原来如此。”织田点头,“被调往不熟悉的地区,安排难以解决的工作,确实很让人不愉快,借酒消愁也能理解。”
“那么,你为什么在这里?穿着朴实的先生?”
“我?”织田说,“我听说酒吧里很容易打听情报,就过来了,受人所托我现在在寻找一个没有见过脸的陌生人。”
“啊,也是工作上的事情吧。”太宰治面含同情之色,“真辛苦。”
“不,既然想要得到钱以维持生活,就要好好工作才行,这是很公平的交易。”听他们说到这,刚做坐在太在身边浓妆艳抹的雏妓就翻个白眼离开了,她讨厌承认自己的魅力不如更加干瘪的男子,可惜是事实。
男人间的友情,有时很奇怪。
“说得很有道理啊。”太宰治抚掌说。
葛藤自始自终没说话。
“我们说得对吧,调酒师先生。”看着沉默的葛藤,太宰忽然发问了。
“是的,先生。”葛藤只能回答,“你们说的很对。”
“要我说啊,这世界上的老板实在是太讨人厌了。”太宰治摇头晃脑,“总是去逼迫部下做些不想做的事情,他们手中却偏偏掌握着生杀大权,也根本不给你拒绝的余地,你的工作中也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吗,调酒师先生。”
“当然。”葛藤说,“无论哪种职业,在面对此事时都是一样的。”
“哎呀。”太宰笑说,“那真是太不幸了。”
……
上午九点,太阳高悬,酒吧里应是空荡的,工作人员都已经离开了,只有看门的老头还住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