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岁夫人微笑。
“不。”她说,“死了。”
“……”
“你们。”佐佐木沉默了一会儿说,“有什么仇怨吗?”
“不。”今岁夫人又说,“没有。”
“你在说谎。”佐佐木说,“如果没有仇怨的话,为什么要杀人。”他在脑海中回忆过去的失踪事件,“是对军警整个群体有仇怨吗?”
“你准备杀了我吗?”
今岁夫人还没有说话,她在想,如果自己笑笑说“或许哦”会不会显得更加洒脱些,但一想到对面的是佐佐木,她又觉得没法那么说了。
“可能是的。”
“为什么要暴露自己。”
两句话是一起说出来的,不分先后,今岁夫人的脸色变了,她微笑,笑意不达眼底,似戴上一块面具:“为什么那么说。”她说,“什么叫做暴露自己。”
“就是暴露自己。”佐佐木还挺不卑不亢的,说话语调并不嗫嚅,却也不高昂,他剥离了理智从更为宏观的角度分析今岁夫人的行为,这是他跟津岛修治才学会的,“骸骨明明能用破壁机打碎却要扔进下水道,昨天的生活垃圾分明可以找地方掩埋,更简单的方法是更改读书会的时间与地点,你刚刚在楼上呆那么久的时间不是为了让我发现这一切吗?”
今岁夫人哑口无言,她说:“你问得太直接了。”她摇摇头说,“我以为你会留有余裕。”
“不。”他说,“换成几天前我不会直接说,但前几天起有人教我,直接的话是最具有杀伤力的,它像是一把刀子可以剖开人柔软的内心,”他说话声变得很低,“我得看清楚自己,也看清楚其他人。”
[是不是早一点看清,就能制止更多的悲剧了?}
他忽然想起自己为什么会暗恋T小姐,他美得像一潭死水,跨过了生与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