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趣我了,太宰同学。”绿谷出久苦笑,“结果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帮上忙,甚至到现在,我还相当得混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从英雄的含糊其辞中,他得知有一非常恶劣的敌人正在被追捕中,太宰与受伤的女孩就是此次人质。
“哎,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吗?”太宰扭头,装作惊讶的模样,他装模作样的姿态,就算是绿谷出就看了都忍不住吐槽。
[稍微认真点啊太宰同学,就算是想要捉弄我的话,也表现得真实一点,起码我还能开口问问你事情的来龙脉啊。]
[现在这样,不是已经将“我要捉弄你”写在脸上了吗?]
“这样的话,我就给绿谷同学讲个故事吧。”太宰十分期待地说,“本来也不是个值得形成文字落笔于纸上的小故事,但要是连一名听众也没有,就埋藏于千千万万的悲喜剧中,也未免有点凄凉。”他转头说,“反正绿谷同学你是相当稀少的老好人,就且听听故事吧。”他拉着绿谷出久,在靠楼梯道口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故事的开头是一对朋友,一人是警察的儿子,另一人是政治家的儿子。”
爆豪站在拐角喝果汁。
……
同市内,9:17 am。
“个性监管条例!”忙了一夜的霍克斯站在站在走廊的拐角处,他实在是太惊讶了,以至于嗓音不由自主开大,相泽消太不赞同地看了霍克斯一眼,后者才如梦初醒把音量调低。
“开什么玩笑。”他咬牙切齿,每个字都是切碎之后从牙缝中挤出来,“将个性化作良性、中性、恶性?那群政客在开玩笑吗?没有什么人生下来就会成为敌人,更不要说个性是一代一代遗传的,敌人的父母难道也是敌人吗?”
他的胸膛上下起伏,呼吸越发急促,粗重的气从鼻中喷涌而出。
“目前为止只是个提案。”相泽消太说,“在树理事件后,那些人对敌人家属相关事件讳莫如深,想要将法案落实,非常困难,现阶段可以不用担心。”
“这不是担不担心的问题。”霍克斯说,“我们的社会,从生下来开始,本来就是不平等的,而英雄存在的意义其实是恢复社会秩序,当社会趋于平静之后,缩短畸形的、从个性中诞生出来的不平等感。”
“但他们准备做什么?”
相泽消太说:“他们准备让日本变成什么样的世界?”他含糊不清地说,“可能是柏拉图写过的那个世界吧,高中课本有学。”
理想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