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助的警卫忙得焦头烂额,嘀咕着“明明跟太宰都是同学,却非要签名,是个什么事。”
总之,光是安抚她们的情绪,就已经要花不少时间了。
午夜切断了通讯。
监控室内,工作人员正在回报成果。
“无异常。”
“无异常。”
“无异常。”
满屏幕放眼望去都是无异常。
相泽消太挤了下眼睛,不用对镜子看就知道,他眼睛里的血丝变得更多了。
[没办法,我可是有干眼症的人啊,长时间盯着电子屏幕看,一定会产生不良反应。]
手在衣服口袋中摸索,却只摸到了柔软的布料。
[啧,眼药水又用完了。]
“!”介于坚硬与柔软之间的羽毛摩挲他的手指间,低头一看,在便利店就能买到的大众滴眼液静静地躺在羽毛上。
“因为不知道什么好用,就买了谁都能用的生理盐水滴眼液。”耳麦频道切换成了双向对话模式,霍克斯说,“据说成分跟人体分泌的眼泪相似,如果只是缓解干眼应该没有问题吧?”
“不要崩得太紧了,橡皮头。”他说,“我们可是一队的。”
……
东京站,5:05 pm,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