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斯说:“察觉到什么了吗?”
相泽消太说:“目前为止,没办法把已知的信息连成一线。”他顿了一下说,“不过谨慎点总是没错的。”
[谁叫太宰对这次的事件兴致勃勃。]
……
第三名幸运观众终于没出岔子,是身份上完美无瑕的普通人,问得问题也与作品相关,中规中矩,就算是太宰也无法正常发挥,说出些惊世骇俗的言论,而是就作品寥寥讲了几句话。
绿谷出久长长舒了一口气。
[真是太好了,太宰同学。]
他的性格绝对与胆小怕事无关,但对那些非必要的争端,绿谷出久敬谢不敏,尤其在跟太宰相处三年后,他对太宰惹事情的能力已经十分清楚了。
[太宰同学,根本就是行走的暴风眼,只要是他在的地方,就会掀起争端。]思绪一路向前飘,回到了血雨腥风的折寺时期。
明明是在风平浪静的课间,却忽然听见一声暴呵从班级角落传来:“你个混蛋!太宰你又做了什么?!”巴掌拍在课桌的桌面上,响亮的啪声传入绿谷出久的耳中。
他瑟缩瘦弱的身躯,恨不得把人蜷缩在课桌与椅子围挡而成的间隙中,心头无奈地浮现一句话:啊啊,又来了,太宰同学你又做什么了?
班上的同学也见怪不怪:“这次是谁?”
“旭川吧?太宰怎么他了?”
“没什么过分的,好像是说了什么话。”
“真可怜啊,又被戏耍了吧。”
“还能追杀太宰,真有精神啊,他都没有习惯吗?”
“习惯不了啊,谁叫太宰说话太让人火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