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恢复得很快,心绪也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了平静。
能胜利的人,不多。
能接受失败的人,更少了。
宇文化及的度量,让侯希白有些侧目。
就连寇仲、徐子陵这两个对他恨之入骨的人,也心里生出几分惺惺相惜来。
这个男人,的确有着过人的本事,过人的涵养。
“第二题嘛。”陈卿的眼神落在了不远处的河流上,他的眼睛忽然流露出些许喜色,“就是那条河。”
河?
所有人都不解地看向陈卿。
唯有师妃暄、婠婠二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是一条大河,是隋炀帝命无数民夫日日夜夜才开垦出来的大运河中的一段。
水流湍湍,河面波光粼粼,来往的船夫撑着杆子,唱着歌从河面经过,偶有几艘画舫,上头有娇声细语,琴瑟鼓萧,不时传来。
河面宽约百米,中间一道石桥横卧其上。
“该不会是比横渡运河吧?”徐子陵猜想着说道。
他的话同样也是其他人的想法。
然而。
陈卿却微微摇了摇头,他道:“这河面不过百米宽,横渡它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