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尔冯斯只是看了看,叹了口气,伸出手指在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某人眉心轻轻一点。
「Supernatet」
魔力流淌至指尖,伴随着这一句咏唱,托尼·斯塔克轻轻漂浮起来,拽着那一小截衣摆,就像是宇航员飘在空间站里。
金色的传送门自地下实验室徐徐展开,门对面是那间阿尔冯斯住了好几天的房间,薰衣草花束生命力养生地绽放在窗台上,显然得到了良好的维护。
佩珀·波茨审时度势地看了一眼传送门,弯起了嘴角:“那么就拜托您了,阿尔冯斯先生。”
*
睁开眼睛,托尼警觉地感到周围的房间很不对劲。
并非是白炽灯的亮光,而是窗外的自然光,夕阳西下将整个房间镀上夕辉的暖色。
病床虽然宽敞但毕竟是个单人床,两个成年人挤在一起显得格外拥挤,阿尔冯斯靠着靠枕坐在病床上闭目养神,小半截身子都耷拉在外面,他自己一只手还攥着对方的一截衣服。
托尼:“……”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一丁点宿醉之后的头痛。
但是如今的场面也已经够尴尬了——醉酒时的那一通发泄并非毫无印象,他还记得自己揪住对方的衣领大放厥词,如今看到炼金术师表情一派平静地靠在身边,托尼难得觉得有些心虚。
他掏出手机,在屏幕里打字:我印象里醉酒的那些混乱不是幻觉对吧?
「Sir,您需要调出实验室的录像吗?」
智能管家回答道。
托尼:……
不,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