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东方未明前后都被逼得不行,口里断断续续地喊了不知道些什么,那声调自己听着都觉得有点羞耻。他的散发披在背后,腰窝深陷,从高高翘起的臀到低伏在榻上的背部中间划出一条深沟。两块耸起的肩胛骨像蝶翅一般微微扇动。傅剑寒的阳具已将他的后穴彻底打开,嫣红湿润的软肉不断被翻出来一些又推回去,里面的无数皱褶也被反复推平又重新堆聚到一起;其中隐藏着一个妙处,每次擦过磨过都能引出东方未明一些新鲜的反应:有时候是哼两声细软的呻吟,有时候是大腿根部痉挛不止,带着温暖的内壁也狠狠夹紧;这般销魂入骨的滋味,不得不说即便是生平喝得最畅快的美酒都无法比拟。唔,这么比较着感觉有些对不起未明兄,还是继续努力吧——傅剑寒如是想。

他以前活得潇洒快意,却也淳朴简单,从未幻想过如此私密的肌肤之亲。傅剑寒曾担心过这么做是不对的——不为其他,只是因为他太喜欢、太珍惜未明兄这个朋友了,哪怕只是一起喝喝酒打打架也好,这份友情太纯粹,太舒服,他本不愿发生任何变数。可是当他瞧见雪夜里那个一见他便双眼一亮,笑得像喝了蜜酒一样的东方兄,又觉得变了不一定是坏事——至少过去他没想过可以这么近地抱着他,亲着他,弄哭他。

“哈啊……真的……不行了……”

东方未明这次是忍无可忍,一定要解开那根该死的带子,没提防被傅剑寒就着相连的姿势翻了个身。这下方才被撞击得泛红的屁股又不时蹭到毛皮,痒得不行;幸好这时傅剑寒终于把绑在他下身上的东西拽开了,那话儿就像未明本人一样先懵了一刹那,随后才喷出黏稠的浊水来,弄脏了被摩擦得发红的胸口。乳首的两个小小的突起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被白液滴在四周,颇有点寒梅映雪的意思。

东方未明泄过之后照旧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唯有后面的内壁还在吞吞吐吐,又吸又含的,带来一阵阵锐痛和麻痒混合的快意,把他累得不行。傅剑寒还坏心眼地一边动一边在那个软下去肉柱上捏几下,仿佛要榨尽里面的余津。他只觉整个人在浪头上沉沉浮浮,虽然很痛,但还是很舒服。糊里糊涂地不知过了多久才等到剑寒兄也射了一次;之后却不肯好好地把分身撤出来,继续堵着入口,抱着他在披风上亲。东方未明扭了扭酸疼的腰,自己想往后退,又被他按住不让动。

“……你,你你你还想干嘛?!!”

“……拔出来的话,东西会流出来的。” 傅剑寒咬着他的耳朵小声道,仿佛他做了一件异常体贴的好事,“会弄脏银虎皮。”

“……弄脏就弄脏吧大不了再……再……” “……再来一次?”

我怎么就改不掉这瞎送礼的毛病呢,东方未明绝望地想。反正老子箭术百步穿杨,银虎再猎就是了;但是下次弄到虎鞭鹿茸可千万别送了啊,否则还不如把剑寒兄的头带吃下去算了。

TBC

第五章 五、

近些日子傅剑寒很少见到东方未明了。似乎只因某次他们论剑论得太过深入,回去之后未明恰好遇上师父检验武功,由于下盘不稳表现奇差,被师父并师兄狠狠教训“砥砺”了一番。东方未明痛定思痛,决心发自真心地练功一段时间。也算是为了年底的“少年英雄大会”做准备。虽然他知道以自己的根基,想从二师兄哪里夺走出战名额的机会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但他东方未明素有雄心壮志——至少不能输得那么丢脸。

以上种种内情都是傅剑寒在洛阳的驿站收到东方未明的来信时方才知道的。随信还附上一柄样式普通但看得出也是花了不少心思铸造的长剑,和一堆止血生肌清心静气的丹药。傅剑寒读着读着便忍俊不禁,把剑和药物都收起来,只摸出一盒再造膏压到枕头下面——等未明下次来时说不定可以用上。

既然东方未明说了要专心习武,他亦不好总去打扰;而未明之前警告过的什么杀手什么天意难违,暂且还没个影儿。于是傅剑寒又恢复了过去的平静日子,缺钱使时就在杜康村采矿垂钓,帮人造酒;闲时在湖畔练剑自娱,或去酒馆小酌几坛。然而这些以前一个人做来妙趣无穷的事情,如今却不约而同地变得平淡没有滋味。有时一天便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夜间躺在床上却仿佛过了数十日那么长。

听村人说,杜康村后山的猴子看上去常常醉醺醺的;或许当初它们捡到了腐烂的果子,那汁水自有一股异香——这便是自己发酵的果酒了。猴子先前有东西果腹便能乐上一天;可尝过了酒味儿之后,一日不饮便烦躁不安;不但学会了采集百果自造佳酿,猴儿酒不够喝,还会溜进村子来偷酒。

我便如同那只学会了饮酒,醉酒,馋酒,却又无酒可窃的猴子,他想。不知道令狐大侠当年被困思过崖的时候,是否也是如我这般,抓心挠肺,日思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