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短剑的剑鞘是金属材质的,质地光滑,印有描画,据说,是雄霸千辛万苦才找寻到的宝贝,他碰都没碰一下的宝贝转手就殷情的送给了他,当时的情形说起来确实是殷情,但那个人却偏偏还佯装得那样傲慢不屑。上缀的青玉微冷,似是缕、镂空般的参透着丝丝线线,通通透透,随着他手的动作,进入更深之中,剑鞘上便浸透着浑浊的精液,混着鲜红的血丝,各色缠绕之间,霎时好看的紧。
门被推开的时候,床上的人一愣,苍白的脸更白一层,望了一眼,便再度闭上的眸子。
步惊云站在门边,看着那人嫣红的身子,沉溺的面色,手指的动作,突地宛若掉进冰窖,全身冰凉。
他几乎是小心翼翼的走近,而又强硬的扳过秦霜的手,冷静过度的把那热的似要融化的金属从湿热的身体内抽离,抽动之间弄出暧昧的声响,虽然步惊云已经很小心了,秦霜还是发出一丝轻吟,似是痛,又似是舒服。从他面色来看,怎么的舒服都大于痛苦,这让步惊云很不舒服。
他苦闷的看着步惊云的同时,步惊云却看着他毫不遮掩的腿间,一览无余的干净,然后,脸色变得难看,越来越沉,好像有千斤万斤重物压在他心头,叫他连呼吸都慢了许多。
“这么好看呢,一直看。”秦霜手肘直起上身,扬眉笑道,然后拿起衣摆给盖上了,感觉撑着自己身体的手臂有些不稳,想要整个儿倒下去才好呢。
“还成。”
步惊云看着他,点头轻声说着,他眼底泛红了,便不看了。手握成拳头,却没有发力的地方。
这显然太平静了,这人不是应该就地甩他个大嘴巴子,是不?秦霜想。
步惊云,秦霜叫他。
嗯。他还是不看他,不想看,也不忍看。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秦霜问。
他说没有。
可我都这个样子了。他有些着急,有些难堪的笑,扯掉半遮半掩的衣衫,露出淫荡的身体。
没事。步惊云就着侧着头的姿势要给他盖上被单,睡一觉就好了。他知道这种药性一过就好了。
“谁说没事,我难受着呢。”他沙哑着嗓子吼道。
没等步惊云做反应,秦霜突地扑将过来,伸出双臂环抱住步惊云的脖子,发狠的吻住了他的嘴唇,细密的吻一直自嘴角滑下,落在耳边,玩味含住他的耳垂吸吮,难耐的喘息道:“步惊云,要不要咱们试试吧?”
步惊云没说话,就是手摸上对方裸露在外的背脊,手中的身体凉凉的轻颤,这人的骨头有些搁手,太瘦了。深深吐了一口气,侧过头一遍遍亲吻秦霜青白的唇,秦霜眉头一皱,闭上眼睛扭过头去躲开了,步惊云的眸子再度盯上他,唇也不去纠缠,滑落在他颈项,慢慢托着他的腰身平放在床上。
秦霜不说话了,就是静静地看着他。
步惊云用牙齿咬着他的锁骨,舌尖一路向下,温热的手掌自平坦的小腹滑下,温柔地百般爱抚。床上的人身子止不住的发颤,紧绷着身子不能放松,敏感的触感让他冷汗淋淋。痛苦和着快感在苍白的脸颊上交互显现。
胸前的人含住他胸口的凸起,狠狠的咬住,拉扯。
始终沉默的秦霜咬紧的牙关终于松懈,发出轻声的低吟。
松开胸前充血挺立的玉珠,亲吻一路向下,当秦霜的那里被暖湿的口腔包裹的瞬间,他几乎僵硬得不能动弹,脸上的表情由惊讶转向愤怒,由愤怒变成失落,再由失落觉察羞耻,而后羞耻带来强烈的暴风雨样的快感,舌头一拨一拨的逗弄,他的身体便若虚弱的船只,一波一波的像是浪打过来的飘摇,面颊很快烧得通红。秦霜抓住步惊云的头发,脖子后仰,先是哭了,后又笑了,最后他自己都忘了自己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吧,很爽!原来不是只有那个男人才会给他这种感觉,他甚至想,不管当时是谁那么做,自己都会那样舒服的吧。
舒服过后,望着坐在床头失神看着自己的步惊云,他突地觉得从来没有过的羞耻,步惊云的嘴边还残留乳白色的东西,很赃的颜色,很膻的气味。他伸手要去给步惊云擦掉,手还没有碰到,就被步惊云挡开了。
睡吧。他对着秦霜终于软下去的那里看了一眼,嘴角似有若无的笑了一下,便拿被褥盖好了。
为什么不做?秦霜抓住他的手,漆黑的眸子瞪得很大,有些发胀。
睡觉。步惊云仿佛一下子不会说其它的话了。
你不是一直都想干我的吗?秦霜坐起身子,直面对着他,眼眶内水光满满的。(某书:原谅我用词不当,阿门!)
秦霜,步惊云又是吃惊、又是愤怒,后又压制下去,还是淡淡的重复,睡觉吧!
说着就要让他身子躺下去,秦霜推开他,你嫌我脏了,对不对?不想干了,对不对?
这人怎么突然这么纠结了啊!
步惊云被他三番五次闹,有些气了,“洗洗就不脏了,我现在也不想干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