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难道是…”
“是特定人士才可以掌握的术,人选是由法术本身来选择的。”
“法术本身……?”
“并不是说它是像式神(注)那样拥有自身意识而选择主人,而是术本身从创立开始就设定了某些条件,我只是恰好符合了那些条件而已。”
“条件?那么说来就是术本身对持有者进行了限定吧?”
“对。月见一个时期只会有一位人偶师。他死去以后,术会由新任术师继承。更具体的我也无法对你说明了……那已经是触及禁术本身的实体…”
“最后一个问题,法术的载体是?”
“…因为你是麻仓家神官长,我想大概是可以告诉你的。记载着那法术的古书是御五家从先祖那里传承下来的密卷,五家分别保管着某一部分。只有被家主认可的法术候选人才能够阅读,其中有着不少鲜有人能够操控的禁术,我们平时使用的只是很浅的一部分。那卷物的名字叫做——”
《超o占事略决》。
完全没有听过的古卷,在我遍查手边所及资料后依旧毫无线索。所以这究竟是一本什么样的卷物我无从得知,而叶能够告之我的讯息也仅是极少而浅的部分,最重要的来历、著者之类均为不明。
即使去问麻仓好或是其他神官长这种问题,估计也不会得到答案。
★★★
深冬的山里分外凄冷,虽然这里的气候多少也受到海洋的影响而应该比较温和,但大峯山却因为灵的聚集而气温偏低。在这种时候,大多岛民都已经停止了田间劳作,进入岁末的修整中,镇子上显得分外冷清。
正是放学的时间,走在寥落的樱花道上,因不断思索而放慢脚步。三三两两穿着校服的年轻人从身边经过,夹着些许错落起伏的欢笑。
我不会被这种思绪感染,也不会因为此而打乱自己的节奏,因为我从未觉得自己应该过着和他们同样的生活。
不管多忙也还是尽量抽出时间上学,也只是应婆婆当时的要求,“去学校试试吧,和同龄人在一起应该能体会到不一样的快乐”。可是木乃婆婆,您的话这次并不正确呢。对那些人我依旧无法抱有好感。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