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查并没有回答安格斯的问题,只是紧紧的盯着安格斯,那种眼光,带着野兽的侵略性,而他就是那个被侵略的目标,说实话,这样的目光让安格斯很不舒服,只不过他没想过要表现出来,仅仅是重新问了一遍。
“父亲,请问有什么吩咐吗?”
这一次萨拉查给予了安格斯回答——一步步的朝着他迈进,如同他的目光一样带着浓浓的侵略性,好似一寸寸的占领着他的领土一样,强势而锐不可当,让安格斯产生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只是被死死的压抑住了,他可不想就因为心中那莫名的恐惧在一个人类面前落荒而逃,而这个人还是他的父亲。
只是下一刻,安格斯就后悔了他的决定,身体被紧紧的抱住,男人身上的温度高的让他难以置信,他一直以为他的父亲应该和那位魔王一样冷的像座冰山。
“父亲,怎么了?”为什么他有一种昨日重现的错觉,就和当初黑魔王抽风的行为一模一样,突然间就闯入,突然间就抱住他,并抱的紧的让他无法挣扎。
“哦——”
安格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抱起来扔了出去,虽然他落地的地方是他的床,有着让他不受伤的足够柔软度,但那种被扔的感觉真的难以忍受,突然转换的视线也致使他的头有些昏昏的。他确信,这位蛇祖的抽风状况比黑魔王还要严重!
把缠上的被子从头上拉下来,理了下凌乱的遮住了眼睛的发丝,安格斯坐在床铺中间望向已经站在床边的男人,男人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安格斯敢肯定,那张俊美的脸上此刻绝对是面无表情。
憎恨
好吧,安格斯按捺住耸肩的欲·望,也许他的父亲喝醉了,被抱住的时候他闻见了那股酒味。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父亲喝醉了想耍酒疯会特意从住屋跑到他这里来。
“父亲、啊——”
哦,梅林啊!被重重压住的安格斯觉得自己的心肺都差点被挤压的吐出来,他不得不庆幸他现在是在床上,要不然就凭这股力道,他的脑袋绝对就地开出红艳艳的花朵。他现在对于他父亲对他厌恶的态度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他的父亲厌恶到想抹杀他的地步。
“父亲,如果唔……“
双眼猛的睁大,黑色的瞳孔中倒映着鲜明的红色,安格斯完全呆愣住了。除了呆愣外他不知道他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一个吻了自己父亲的儿子,不是浅浅的亲吻也不是额头之上的晚安吻,而是真正的吻,一个深入咽喉的吻。
霸道的长舌直驱而入探入了他的口腔,没有任何的允许就开始舔舐着口内每一寸领地,一寸寸的,直至最终不容拒绝的勾住了他的舌与之纠缠……这是什么?他的父亲像对待情人一样的吻着他,他被一个男人吻着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他这辈子的父亲?哦,不,安格斯还是挣扎起来,双手也用力的拉住了身上男人的衣袍想要把紧紧压住自己的人拉开,只是根本没用,他的力气相对于男人而言一点用都没有。
在窒息的前一秒,唇被放开,没来得及为之松口气,脖颈出就传来了濡湿的感觉,微微的刺痛在脖颈扩散,密密麻麻的遍布越来越多的地方——那个男人正用力的在吮吸着他。
“哦,不,父亲,快停下来,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