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你师弟,你不能……那是犯法的!”
“我有很多师弟,不差你一个,而且你已经不是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曾经的师弟,”威克多面无表情。“你今年就读四年级吧,也许三年以后头上的窟窿就能愈合了。”
不知道乔治·拉卡利尼脑补了什么,整张脸白刷刷的。
“我说、我说……你别吓我……”
他也知道老爷在吓唬他……也或许不是吓唬,谁知道呢……
威克多看似通情达理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乔治·拉卡利尼深吸口气,盯着桌上的花纹道,“我没有你的把柄。”他抬起头,对过的人平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我真的没有你的把柄,那不过是把斯图鲁松约出来的借口!你要相信我——”
“我知道,”威克多打断他。“我不认为你会握有我的把柄。”
乔治·拉卡利尼目瞪口呆。
“我要知道你约里格出来的理由,你为什么想和他见面,甚至不惜编造谎言。”
乔治·拉卡利尼张了张嘴,为难的说:“其实我就是想和他打听点事……”
“什么事?”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钻窟窿。”
乔治·拉卡利尼泪流满面,“我想向他打听凯恩的近况。”
“凯恩?”
“对,他曾经是德姆斯特朗实验研究室的室员,后来因为一点小摩擦,和斯图鲁松闹了些小矛盾,最后被斯图鲁松赶出了实验研究室。”
“我听到的似乎不是这样的版本。”
乔治·拉卡利尼安静了一会儿,“……凯恩认为自己有能力执掌实验研究室,他只是努力实现自己的目标,斯图鲁松肚量太小了,既然都已经当众赢回了室长的职务,为什么要把凯恩赶出实验研究室?”
“我听到的版本似乎还是和你的截然不同,但这不是我今天来的目的,我没有义务纠正你的是非观念,因为那不关我的事,”威克多说。“别兜圈子,说重点!”
“我和凯恩一直保持联系,即便后来我离开了德姆斯特朗,我们的通信依然没有中断。我们确实经常意见不合,争吵激烈的时候还会大打出手,但这不影响我们的交情,我认为凯恩是我的朋友,凯恩也把我当作朋友,这一点不曾改变。”
乔治·拉卡利尼的表情逐渐变得紧绷,某种情绪仿佛在他身上一触即发。
“我们原本相约新年假期一块儿出去旅行,他在假期前夕给我寄了一封信,他在信里很高兴的说他终于得到了认同——关于这点我不是很明白,信里没提;他对我说他不能和我去旅行了,并保证放假后给我写信,但是直到假期结束我都没有接到他的来信。”
“你担心你的挚友抛弃了你?”威克多问。
“我担心凯恩的安全!”乔治·拉卡利尼说完神经质地四下张望,好似害怕被什么盯上。
“据我所指你口中的挚友如今安然无恙地待在德姆斯特朗上学。”
“我觉得不对劲。”
“德姆斯特朗?”
“不,是凯恩!”乔治·拉卡利尼忽然压低声音。“我在假期结束前分别给他写了三封信,他始终没有给我回信。我感到很不安,晚上做梦耳边回荡的是从不知名的地方传来的尖叫,我看不到他在哪里,于是在假期结束前我前往凯恩的家中拜访。”
“你没有见到他?”
“见到了。”乔治·拉卡利尼猛地闭上嘴巴。
“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