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教练尤塔·斯图布在丹勒的耳边说着什么,似乎在试图让他振作,当格佐夫挤过去并满脸焦急地蹲下不停地询问状况后,尤塔茫然地摇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许是其他球员撞了他,或者是游走球、鬼飞球砸中了他。”
“都不是。”一名二线名单中的队员说:“我一直在下面观察球具走向,我没看到球具或者队员碰到他一根头发。”
“他的话能不能相信还要打个问号。”一线队伍里有人嘀咕。
那名二线队员嗤笑一声,没再说话。
“我不太舒服……”丹勒虚弱的说话声传来。
“我们已经通知治疗师了,你感觉怎么样?”格佐夫关切地问。
“很不好,头很疼,浑身没劲。”丹勒气喘吁吁地说着,脸色更难看了。
“是不是生病了?”围观者中有人猜测。
丹勒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治疗师终于赶了过来,放下药箱仔细检查了一遍后确认,“似乎是中毒。”
“中毒?”在场的队员大叫起来。
“克鲁姆!肯定是克鲁姆干得!”一线队伍里有人不经大脑思考地瞎嚷嚷,那笃定的语气尖锐刺耳。
二线队伍的球员嘲笑道,“克鲁姆需要下毒害丹勒?反了吧?就丹勒这技术,打两场就可以自动下台了还需要克鲁姆多此一举地去加害他?你早上喝胡话饮料了?”
嚷嚷威克多下毒的那人脸涨得通红,晕晕叨叨的丹勒模模糊糊地听到了这番对话后脸色更难看了,眼前一阵阵的发黑,都快翻白眼了。
就在场面一触即发之时,治疗师突然漫不经心地说:“谁说中毒就一定有人下毒?吃错了东西一样能中毒。”
“吃错东西?”一直没发话的格佐夫开了口。
最后,治疗师在球员们中午的菜单里发现了让丹勒头晕眼花腿抽筋的物质。
“甜菜过敏?”格佐夫讶异地说。
“甜菜这东西原本不在巫师们的餐桌上,后来被麻瓜出身的巫师从麻瓜界带了进来,近几十年颇为流行,尤其是东欧巫师,对甜菜特别推崇。”治疗师解释。
今天中午正巧有一道美味的俄式甜菜浓汤,这道汤如今是东欧主妇们最先学会的家常菜之一。
值得一提的是北欧巫师不吃甜菜。
“为什么?”卡罗不解。“法国巫师现在也开始吃甜菜了。”
“可能与气候等各方面条件有关,甜菜在北欧巫师界不太受欢迎,因为北欧巫师发现吃了它会身体不适,具体原因还不清楚。其他地方的巫师都可以接受,唯独北欧巫师吃甜菜后会产生各种意想不到的后果。丹勒先生的晕眩还算轻微,只要及时送医,不延误治疗,问题不大。”(PS:北欧巫师吃甜菜过敏严重神马的绝壁是我瞎掰的~)
换句话说,这种过敏症状得不到重视可能一命呜呼?
水星报的主编和卡罗面面相觑。
海姆达尔抱着孩子,安静地站在一旁充当布景板。
原因弄清楚了,下面就是妥善地安抚人心。
格佐夫对丹勒保证,“我们等你康复出院,安心养病。”
“斯图布教练……”丹勒艰难地说。
“放心,他会时常来陪伴你的,他的教练位置无人可替代。”
丹勒露出安心地笑容,他的目光扫到那两个被格佐夫送来的药剂师,眉头又皱了起来。
格佐夫拍拍他的手背,“你是我们的主力找球手,我不放心别人照顾你,自己人才能安心。”
居心叵测的丹勒发现自己找不到话来反驳,只好顺从了格佐夫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