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放心吧,”托多尔说。“别看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绝对是一生下来肠胃用咒语强化过,这一顿吃了不少东西。”
除了之前消灭的燕麦粥,海姆达尔还把从他那儿挪走的沙拉也吃了,托多尔认为明明闹肚子还能面不改色的往下塞东西,一般人肯定做不到。换句话说,斯图鲁松室长也算天赋异禀了。
威克多忍俊不禁,到底好受了些,摸摸海姆达尔的脸蛋和脖子,并在他发心落下一吻。
“晚上给你做点好消化的。”老爷很有贤惠人妻表现欲。
海姆达尔连连点头,腆着肚子点菜,“我要吃你上次做的酸奶油牛杂汤。”
老爷喜笑颜开。
空虚寂寞冷的众雄性齐齐狼嚎,在他们这群妹子严重缺货状态中的单身汉面前秀恩爱,这俩人得多凶残啊。
离开大礼堂前,耶尔拉住海姆达尔,“你没事吧?”
海姆达尔不明所以,“没事啊,吃了不少。”
“我是说上周,我们本来约好去看魁地奇比赛的,结果你临时取消了约会。”
“哦,没事没事,真的很抱歉。希望没让你扫兴。”
耶尔约他看的是摩纳哥一支球队的比赛,虽然不是一线队伍,本着爱国主义情操,耶尔坚定不移的站在本国球队这边摇旗呐喊。而海姆达尔为了见法国魔法部的4号先生,推了耶尔的约会,有点过意不去。
“没事就好。”耶尔笑了笑,表示自己不介意。
海姆达尔说:“下次我做东,请你看火神队的比赛。”
“这可是你说的!”耶尔眼睛一亮。
“请务必给我个补偿的机会。”海姆达尔又问,“你去看了?比赛怎么样?”
“去看了,太精彩了!可惜输了。”
耶尔的戏剧性一向苦逼得华丽,海姆达尔差点没憋住。
四个人在夜色中前行,两旁是灯红酒绿的街面,四周是开启了夜生活的喧嚣人群。
“你怎么老揉肚子?”彼得不解道。
“帮助消化,吃多了。”海姆达尔说。
跟他们一块儿的俩圣徒猎人——杜瓦布和金丝边眼镜,相互对看一眼。
“吃了什么?”彼得兴致勃勃的问。
“牛杂汤。”
“牛杂汤有什么好吃的。”
海姆达尔决定大发慈悲的原谅他,不是他不识货,而是没机会见识。室长在一个扎着金银色彩灯的招牌下打了个绵长的嗝,顿时舒服很多。
海姆达尔受邀加入杜瓦布二人的临时行动,此行目的是去见一个迷途知返的圣徒,他在大战后期专门为国际巫师联合会的巫师联军传递情报,大战结束后为躲避战后无差别清剿,在世界各国流浪,去年回到欧洲,如今偶尔干干老本行,也就是向圣徒猎人贩卖情报。
“我能知道他的名字吗?”海姆达尔问杜瓦布。
“见了就知道了。”杜瓦布淡淡一笑,将保密进行到底。
金丝边眼镜趁机把脸凑过去,“你亲我一下,我告诉你。”
海姆达尔诧异,这是被调戏了?
“不了,”他摇头。“保密对我的吸引力更大。”
金丝边眼镜一脸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