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妈妈说了。”
海姆达尔没有睁开眼,嗯了一声。
“谢谢你。”
海姆达尔张开眼睛,“关我什么事?那是安娜自己的选择。”
后来他了解到安娜还是姑娘那会儿凭毅力一级级往上考获得了一级护理师执照,目前她已经报名参加了最新一期的培训班,准备往特级冲刺。说明人家结婚前就是个有追求的。
威克多没有接话,半天没再吱声,抚摸的动作没停。
“我很高兴。”威克多说。
“嗯,说明你心理素质过硬,具备平常人难以企及的逆向思维,据我所知,一般作子女的承受能力再强大,碰上这种事绝对高兴不起来。”
威克多忍不住哈哈大笑,手掌一划拉,拧了下海姆达尔的屁股,掐的斯图鲁松室长嗷嗷叫唤。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老爷貌似气恼。
“那么你应该知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老爷拿他没办法,只好又掐了两下,然后胳膊一展,双手开始不安分了。
“也就是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威克多的眼中闪烁着情欲的光芒。
海姆达尔慢吞吞的向下看,发现他已经半硬了。
“你还真是随时保持警惕,时刻不浪费时间。”
威克多眯着眼睛,眼中荡漾着说不出的情色,胳膊一伸,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那卷看上去老眼熟的线团。
“姑且把你的话当做赞扬,这叫有效率。”
敢情这家伙捆他手捆上瘾了。
考完最后一门,同学们争先恐后挤出房间,每个人都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灿烂的笑容一再刺激着教授们的逆反心理。
于是乎,有个叫暑假作业的玩意儿应运而生,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暑假就跟台风洪水一样,属于不可抗力,教授们即使把作业布置的如珠穆朗玛峰那么高,也拖不住放假的脚步以及学生们的想入非非,最多让人恶心一下。
海姆达尔在校园里碰到了埃尔南多先生,这群颇有来头的研究者们依然坚持奋战在徳姆斯特朗广袤的山区间。据说前前后后找到几处貌似合适搬家的小动物们,可惜一直没能找到更大的动物群落和新的物种,不过这群老专家别的没有,耐心那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要不然也没法跟各种动物打交道。
“希望龙蛋破壳前我们能把最基本的生态环境架设好。”埃尔南多先生如今倒是希望龙宝宝慢些出生。
“那蛋还是没动静吗?”海姆达尔问。
埃尔南多摇头。没说几句话,匆匆离去,走的时候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虽然这件事还没有大的进展,可见这项闻所未闻的挑战带给他们极大的动力。
期末考试来临前,海姆达尔已经与父亲通过信件达成一致,他会住在隆梅尔那儿,顺道让隆梅尔教他点北欧语言。在老爷一脸幽怨的背景映衬下,隆梅尔勉为其难的允许他登门拜访,并保证家养小精灵绝不会用扫帚把他打出去。
下午茶时间结束后,在斯图鲁松室长的影响下,临走不忘蹭顿饱饭的仨好友陆续离开学校。实验研究室的室员楚格走时的脚步格外轻盈,一向爱给人出难题的室长大发慈悲没有剥夺他的假期玩乐时间。倒不是海姆达尔大慈大悲,一年级这次被教授们的逆袭整的全校最悲剧,只怪他们年轻气盛,不懂得收敛,典型的乐极生悲,所以他不好意思雪上加霜。
希娜已经收拾完了他的行李,海姆达尔决定抓紧时间再跟男朋友多待一会儿,他离开学校赶往国际巫师联合会。在门口保安执勤处签下名字并登记了魔杖,他快步走进大厅。
上楼的时候打了个弯,熟门熟路的摸到了国际魔法伤病治疗中心,结果安娜没瞧见,先碰上顶头上司霍林沃斯法官了。
他们在大门口大眼瞪小眼。
“您怎么在这儿?”终究还是海姆达尔率先打破沉默,官大一级压死人,霍林沃斯比他高了不止一级,都快成压缩饼干了。
“有点事。”这位年轻的法官依旧保持他言简意赅的个人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