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老同志们都楞住了,彪悍师兄仰天大笑,“我早就想这么干了!终于在毕业前逮到机会让我得逞了!”得意的朝威克多挤眉弄眼,瞧那意思,好像在说“看吧,就算你看的紧,照样给老子亲到了”。
海姆达尔注意到貌似镇定的威克多的眉角在抽抽。
老同志们这下炸开锅了,大家又牲口上了,嗷嗷嗷的嚎叫,还不怀好意的建议彪悍师兄横刀夺爱。
“不要!”彪悍师兄想都不想,连连摇头,嫌弃的瞅了眼海姆达尔,“我喜欢丰满的女人,这种又干又瘪的不行!”
邓肯用力点头,貌似很有共鸣感。
海姆达尔很配合的穷凶极恶地叫嚣了两声,夸张地指使男朋友去揍人。
就在全体老同志们开怀大笑之时,换好了练习赛服的年轻同志们围在一边面面相觑,虽然一个个忍气吞声当布景板,但是那种毫无隔阂、亲如一家的氛围却令他们艳羡无比。
之后的练习赛毫无悬念可言,基本上就是牲口们的表演赛,如果说七年级的师兄们平时偶尔来练练手,每场都与校队新生代堪堪打个平手,间接培养了年轻人的自信心,那么按照贝尔尼克和老队员们之前的碰头会定下的纲要来看,今天他们的任务就是为了遏制一时不慎被他们拔得太高的自信心。
威克多骑着扫帚上天以后几乎没挪过地方,反倒是对方的找球手被赶得满场飞。三个球在赛场上空飞来飞去,让它们往东绝不会向西,球被控制得就跟自己的手脚一般,完全被老队员们抓住了主动权,新生代们被逼得汗流浃背,狼狈不已。
仅仅一场胜利就翘起了尾巴的年轻人们终于切身体会到什么是德姆斯特朗魁地奇校队。
金色飞贼还没有出现,新生代们率先认输了。
但是老同志们正打得尽兴,认输的一方全部意兴阑珊的飞出了场地,他们还留在场上呼啸得不亦乐乎。
这个时候,观众席上的卡罗停笔了,满意地合上小本。
“我走了。”转头对海姆达尔打招呼,意思是要回去整理新闻素材。
海姆达尔点点头,一抬眼却见他又坐了下来,以眼神询问,卡罗很文艺的回答,“我感到有一股风扑面而来。”
一群校队新生代们围了上来,包括一、二、三、四、五年级。
“斯图鲁松。”一名五年级的师兄自来熟的坐到海姆达尔边上。
“你好。”海姆达尔说。
“你和校队的七年级生很熟吗?”
“还行。”
“这么喜欢魁地奇?”
“一点都不喜欢。”
该五年级生毫不气馁,“可是你还是来了。”
“等七年级的师兄们毕业以后我就不会再来了。”
这位五年级的师兄终于噎了一下。
“……我刚才看到你被亲了一下,是不是表示我也可以?”
海姆达尔几不可查的蹙了下眉头,然后让自己认认真真的去看他的脸,从他的表情中看到了点不怀好意——不同于七年级师兄们的不怀好意。
海姆达尔又去打量其他人的神色,四、五年级的都有点幸灾乐祸,似乎对现状乐见其成,一、二、三年级全都压在后面,没有参与进来的意思,似乎在用行动告诉海姆达尔,我们人小式微,我们被逼无奈。
很好。海姆达尔对他们点点头,他们立刻表示松了口气。
海姆达尔转而面对这位五年级的挑衅者,盯着对方看了几秒钟,当对方不自然的回避他的目光时,说道,“您是何塞·罗德里格斯先生?”
五年级的师兄楞了一下,局促一笑,“你认识我?”
“您的蒲绒绒的呕吐症状治好了吗?如果没有好,千万别再给它吃牛黄了,这根本不管用,您应该去请教拉蒂瑞教授,不管您还是您的宠物,都不该一不舒服就胡乱吃药。”
罗德里格斯先生诧异的张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