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说完抬步要走,霍去病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一个字,跟着嬴政走了。
嬴政将霍去病带到自己的房间里,让他坐下来,笑道:“其实将军根本不需要出太多的力气,现在天时地利都齐全了,就差人和。”
嬴政说着,将一张锦帛展开,放在桌案上,是一张行军的地形图,他指着地图上的甘泉宫,道:“甘泉宫守卫只有一千,而且全是羽林军,都是没有经过仗势的花架子,如果一旦包围甘泉宫,可以不动一兵一卒,就像捏死淮南王一样,把刘彻捏住。”
霍去病看了嬴政一眼,迟疑了一下,道:“但是用什么来包围甘泉宫,包围也需要兵士,但凡动兵,都需要虎符,虎符……在卫青手上。”
嬴政先没有说话,点了点地图上,距离甘泉宫不远的地方,笑道:“甘泉宫北面一百里处,有一个虎贲营,这里虽然都是娃子兵,但是各个配备精良,如果我没有记错,是刘彻特意为将军你准备的军队。这支军队并没有划入驻军范围,所以即使有卫青的虎符,也不可能调动的了。然而调动虎贲骑兵也很简单……只需要将军你的一句话,我说的是么?”
霍去病抿了一下嘴唇,道:“正是。”
嬴政看他神色还有迟疑,道:“我知道,对于将军来说,刘彻也是你的恩人,但是将军要想想卫青,卫青可是将军的亲人,卫青官职大将军,已经不可能再升赏了,早晚有一日会触怒圣意……”
嬴政突然冷笑了一声,道:“我可以答应你,抓住刘彻之后,并不会杀他,有什么比让一个帝王看着别人做帝王,还更有趣呢?”
霍去病终于松了一口气,道:“可是陛下有没有想过,这件事太危险了,若是……”
“若是什么?”嬴政接口笑道:“若是突然杀出了救兵?平心而论,淮南王之乱如果没有你我的出力,刘彻的救兵要从哪里来?现在大军都在前线,京城的兵力也是远水解不了近火,只要将军答应,这件事必定可以成功。”
霍去病没有再说话,嬴政道:“让百姓有饭吃,让粮仓都盛满,让诸侯王乖乖俯首称臣,让匈奴人不敢张狂,刘彻能做到的我能做到,刘彻做不到的,我同样可以做到!这个天下谁来坐对将军来说,都一样不是么,将军何不乐得顺水推舟,送我一个人情?”
霍去病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外面有些动静,似乎是有人来了,嬴政和霍去病登时警觉,嬴政给他打了个眼色,霍去病长身而起,开门准备出去。
这一开门,正好看见刘彻被人簇拥着,远远的走过来,霍去病连忙敛去面上的表情,给刘彻行了礼,随即没再停留就走了。
刘彻见大晚上的,霍去病从宴席出来,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来找了嬴政,顿时心里想着,霍去病和嬴政的关系,果然不是一般的亲厚。
刘彻心里有些怪异的滋味,他眯了眯眼,虽然作为一个帝王,刘彻并不喜欢这种滋味,但是不得不说,刘彻确实栽了,栽在一个非但聪明而且刻薄,甚至在细枝末节,透露出浓浓霸道的人手心里。
刘彻走进去,嬴政装作刚刚发现他的样子,给他行礼。
刘彻不着痕迹的笑道:“冠军侯和丞相好像很谈得来,这么晚了,还在聊天呢?”
嬴政很镇定的笑道:“冠军侯随军征战,卑臣已有不少日子没有见到,甚是想念,就多聊了几句。”
刘彻听他这么说,心里的酸泡泡更是浓,道:“那朕也跟丞相聊聊。”
他一面说,一面很不客气的就坐了下来,内侍送上水来,刘彻却挥手,让所有的宫人都退出去。
嬴政见他的动作,眼皮跳了一下,心里感觉有些不对头,果然就在内侍关上门的一霎那,刘彻忽然伸手过去,将他一揽,让嬴政跨坐在自己身上。
嬴政身子一僵,但是立马想到自己的计划,内心有些翻滚,如果计划成功,他不可能像对霍去病说的那样,把刘彻这个祸患留下来。
说实在的,刘彻虽然有很多地方并不完美,但是不要用圣人的标准去苛责一个帝王,能让百姓吃饱,能把敌人打得闻风丧胆,他就是一个好皇帝,可惜了,一山从来不容二虎。
纵使嬴政觉得,刘彻和自己极为相似,处置了刘彻,确实可惜了,但是嬴政想着,自己也不会手软。
他这么想,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升起来,就像从淮南巡幸回京的路上,嬴政把手握在刘彻脖颈上的感觉,那种感觉太复杂了,兴奋、亢奋、激动、紧张,夹杂着嗜血的快感,让他最不想承认的,竟然还有微微的刺痛和下不去手……
嬴政回忆着,并没有反抗,刘彻见他极其驯服的跨坐在自己腿上,这种乖顺的姿态,让刘彻心中一紧,登时一股燥热袭了上来。
刘彻的手按着他的腰,开始慢慢的滑动,顺着嬴政的腰线,时轻时重的揉捏,挑拨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嬴政顿时身子一软,一股酥麻的酸软感猛地窜了上来,让他的呼吸有些不稳。
嬴政只是拿眼盯着刘彻,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刘彻暧昧的动作。
刘彻抬起头来,在对方的唇瓣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即含住了嬴政的嘴唇,刘彻的舌尖挑开他的牙关,让他诧异的是,嬴政很自然的微微启唇,任由他的舌头探进来,更有甚者,主动的伸出舌尖儿,轻轻的回应着、摩挲着。
刘彻看着嬴政被自己吻得,氤氲了微微水汽的眼眸,笑道:“今天月亮一定是方的,不然丞相怎么会这么听话?”
嬴政没有说话,只是稍微提起腰身,轻轻的动了一下,刘彻的下面已经抬了头,被嬴政这样似有似无的摩擦着,隔靴搔痒的让他异常的难受,呼吸一下就粗重了。
刘彻眯了一下眼,将嬴政一把按倒在地上,伸手粗鲁的撕扯着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