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要想象东方朔养出一群小东方的画面,他又接受不能。
皇帝的自尊心坚持:作为被东方朔占有的宾语,一个就够了。
怀着这样复杂矛盾的心情,刘彻坐在东方朔腿上,攀着他的脖子,腰部缓慢下沉。
有意识地夹紧。
带着愧疚和狡诈取悦那个与自己融为一体的男人。
东方朔嘴角挂着不正经的笑容,他的眼睛却很黑很亮,极其认真地注视着刘彻,好像在研究这个皇帝的体内为什么会这么炙热这么紧致。
后者深情回望,张开红润的嘴唇,道:“你觉得郭舍人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东方朔开始僵硬。
“出使西南啊。”
“……”
每次都在关键时刻煞风景地提到正事,每次!
东方朔受挫地把头埋在刘彻颈间。
就算是枕边风,也不是这样的吹法吧?!
东方朔把外衫脱下,铺在石桌上,将刘彻翻过身去,趴着,露出半个雪白的臀部,给自己造出一片绝佳的视野。
“你……”放肆!刘彻张口欲言。
东方朔反应更快,手指塞进刘彻嘴里,同时胯骨压上,再次捅入。
刘彻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撑在石桌上的手指发白,也不知是因为用力过猛还是被冻的。胡乱地用指甲抓着东方朔的外衣。
东方朔俯身,使他们两人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一阵耸动,时快时慢,时而规律时而率性,将自己送进更深处。
风动,疏影摇晃,人亦如此。
刘彻一点也觉察不到冷意,快要燃烧起来的热度被东方朔的手和唇带着,传遍身体的每一处。
美妙到了极致。
所以啊,他才希望东方朔绝后。
……
郭舍人受诏而来,却又被挡在外头,吹了一刻钟的冷风才得见刘彻。
“九哥。”他皱了皱发红的鼻子,有些委屈地说道。
刘彻已经打理妥当,只是东方朔那件沾了真龙生命精华的外衣是再也不能穿了,东方朔把它胡乱裹成一团,扔到一旁的草丛里。
细心的郭兔子诧异地看了东方朔几眼:“东方先生不怕冷吗?”
“赏菊兴起,也就不觉得冷了。”
刘彻尴尬地咳嗽几声,命人去东方朔房里取了袍子。
刘彻面色一整,说了眼下情况,郭舍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老郭,朕要你考虑清楚。你从来没有单独离开长安过,身边无人照应,而且朕也拿不出太多的兵力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