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闻言,再是惊喜不过,忙不迭跪下磕了个头,道:“孙儿谢外祖母成全。”
崇德叹息一声便走了。池清回房后,便见到东方不败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听到了?”
东方不败淡笑一声,道:“过来。”池清好奇地凑了过去,却听东方不败在他耳边窃语了两句,旋即大笑,捏了捏他的脸,道:“你啊……”这如意算盘委实打得分毫不差。
其实东方不败倒未说什么,不过是嫌这日子过得太热闹,想同池清二人清净清净罢了。于是,未过两日,池清又主动送上了崇德面前。
崇德见了自是意外,暗忖他这会不在屋中陪他娘子竟跑来她这探望,岂不稀罕?岂料他那外孙未说两句,竟是下起了逐客令……说是盈盈伤重,怕是还要修养上不少时日,而他额上的伤亦未好全,耽搁了大家行程怕是不妥,于是让他们先行回京。
崇德一听,自是不愿。暗道池清身上的伤未好,又要照顾盈盈,这怎么忙得过来?更何况她是走了,他们要出好歹可如何是好?”
池清见状,又企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甚么盈盈因延误行程而心有不安,终日愧疚万分,照此下去万不利于修养。更何况林紫涵此次出门是私自离家,父母定是心急如焚,如今耽搁了这么些个时日,是该早日回京,望外祖母成全。
崇德教他说得无法,只得勉强应允,可惜附带了两个条件,一是将玄武留下保护他们,二是锦儿如今无人照顾,也得随着她走。崇德本是打着有外孙在手不怕他们一去不回的主意,怎料池清他们偏想清净自在,自是连连应允。至于玄武那……多这么一个总比整队的好,亦是点头称是。
于是,崇德出发前,又特地前去探望了东方不败一番,东方不败详装虚弱地靠在床边,见她一脸别扭地坐在自己边上。
“盈盈,这几日伤复原地怎样了?”
东方不败瞥了池清一眼,见他盯着自己一脸紧张,道:“劳公主挂心,过些日子便能痊愈了。”
崇德原以为她又会拿姿作态教她难堪,怎料得了这么一句,登时心中感慨万千。默了会,松了口,道:“先前是我偏见,这才害你吃了这么多苦,盈盈,你可怨我?”
东方不败道:“盈盈自知不足,又岂敢心生怨恨。”
崇德闻言,轻叹一声,道:“你是个好孩子,先前是我有眼无珠这才对你多加刁难,日后你便是信儿的夫人,锦儿的娘了,回京后便将婚事办了罢,如此名不正言不顺的,也不是个事。”
东方不败乖顺道:“谢公主成全。”
崇德闻言皱了皱眉,嗔道:“还叫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