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道:“好,我决计不会同其他女子同房。”噙笑道。“既然那孩子当真是你的骨肉,不如抱来瞧瞧,童大哥适才不是说他哭了两日么?定是前几日受了惊,瞧不见熟悉之人心中不安罢了。我瞧那桑三娘虽是个女子,却是个只会舞刀弄枪的主,孩子教她领着不吓哭才怪、”
东方不败道:“好。”
池清见他同意,出门唤仆人从桑三娘那将孩子抱来,回到床前问起了另一件事,道:“你说这教主之位是由你夺来的,那任盈盈的父亲当真是你害的?”
“嗯。”东方不败应道。
池清闻言不禁有些头疼,道:“那任盈盈倒不算是冤枉了我们。”
东方不败道:“自古成王败寇,能者居之,任我行痴迷于吸心大法不顾教务,哪怕不是我亦会有他人取而代之。”
池清瞧着他这副不甚在意的模样,询问道:“那任我行是否还在人世?”
东方不败亦不瞒池清,道:“我将他压在西湖崖底。”
池清道:“任我行压在西湖底,向问天又落入了我们手中,以任盈盈一个小姑娘该是起不了甚么风波,就怕向问天在教中尚余亲信。”
东方不败道:“盈盈虽小,却莫要小瞧了她的能耐,人往往拜在他小瞧的人手中。”
池清心思一转,挑着他的下颌道:“所以你将她留在教众奉为圣姑?”
东方不败暗道这大半缘由教池清猜中了,却有小半并非如此。上辈子他欣羡任盈盈,心中颇为好奇身为一个女子究竟能幸福到何种程度,于是细心呵护不忍破坏。果不其然,任盈盈轻易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一切,千娇百媚,如意爱郎,教人恨不得易地而处。这一世他本想护着任盈盈,可她偏生听信向问天的话语挟持池清作要挟,既然她选了这条路,那就修要怪他。
池清见东方不败不语,喟叹一声,道:“她心思虽巧毕竟不过八岁,小小年纪经历这些未免太过坎坷。”
东方不败道:“不舍了?”
池清未答,转而道:“既然盈盈知晓了真相,还是早些将她逮回为好,免得在江湖惹出事端。这圣姑之位定是不适她了,轻些喂颗‘三尸脑神丸’囚禁,重些……“池清瞧着东方不败,道:“该如何办你心中自是清楚。”
东方不败凝视着池清,道:“池清,你可知我初识待你的印象?”
“哦?”池清显然来了兴致,噙笑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