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究如何能跟接近人类一些。”万蛇回答道，他抬起头紧紧盯着大蛇丸的侧脸，说道，“现在的状态还是不够完美。”

“不过下次再次进行蛇蜕的话，应该就能比现在还要像人一点了。”

大蛇丸放下手里的瓶子，看向他，点头道：“那还不错。”

语毕，他走向其他几个塞在透明罐子中的巨型蛇蜕，仔细打量了一番，又问道：“这种程度的蛇蜕……下次你躲回龙地洞去蜕吧，这边的空气都不太适合蜕皮。”

“是。”万蛇跟在他身后，低头应道。

应声完，他又抬起头注视着面前的人的背影，低声问道：“大人还是喜欢人类一些吗？”

“嗯，我很喜欢。”大蛇丸退后一步，想看清楚整个蛇蜕的纹路走向，紧随在他身后的万蛇却仍站在原地未动。等人撞在他身上时，他才迟一步退了一点。

大蛇丸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着面前的蛇蜕问道：“你有意见吗？”

“不，并不是。”万蛇答道，“只是觉得，能拥有您的偏爱，人类真是幸运啊。”

“因为很有趣。”大蛇丸闻言，想起什么似地笑了笑。透明的玻璃上倒映着他的面容，蛇蜕纹路与他的脸庞相交错，好似黑紫的鳞片攀上他的脸颊一般，他低声道，“脆弱而又短暂，像是刹那间盛开的樱花，很快就凋零……”

“但是美丽啊……”

他所看着的佐助是如此，那个时候观察的晴明也是。

不过晴明不能算是真正的人类罢了。

“你难道没有这样觉得吗？”

“比起人类，我认为大人的美要更胜一筹。”万蛇答道。

大蛇丸回过头，侧脸看向他。

万蛇看着他，嘴角颤了颤，露出一个温柔而濡慕的笑容：“没有存在可以与您媲美。”

大蛇丸凝视了他半响，垂下眼笑了声，道：“笑地太僵硬了。”

他转过身，像对待小孩子状态下的万蛇一样。拍了拍他的脸，说道：“人类脸上的肌肉还要再细化一下，下次蜕皮的时候要注意下这方面。”

万蛇失落地低下头，答道：“是……”

大蛇丸收回手，向其他地方走去。

“不过，很好看。”像是抖开自己尾羽的孔雀一样，拼命想要将自己美丽的一面展现在对方面前，尽管这尾羽有些磕碜。

想到这，大蛇丸的脚步顿了下。

这比喻是不是有点不大对？

他快速把自己脑海里的词句甩了出去，心道不能见谁都觉得对方是gay。

虽然这段时间，自己周围确实是有些含gay超标……

“谢谢大人夸奖！”他身后的万蛇回道。

大蛇丸偷偷瞄了眼万蛇，见对方还是那副性冷淡的模样，心下松下一口气，放下心来继续向前走去。

人一转头，万蛇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原地蹦三圈地欲望，蹦跶了两下才跟过去。

“这边由伊布里一族的族长吾太负责，所以他们一族的族人也大多居住在此处。”跟随在他身后的万蛇说道，“如果大人嫌弃人太多了的话，我也可以将他们分去西边基地一部分。”

“这倒不用。”大蛇丸说道，“之后建忍村也得有足够的人才行。”

“有机会的话，带些孩子回来。”说着，他停下脚步，回身看向万蛇，皱眉道，“你不是兔子吧？万蛇。”

“啊？”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的万蛇愣了下，答道，“我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