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虚握住了萨拉查的手,轻轻点头,几乎呢喃道:“是的,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不过,两人将话说开之后,之间的相处模式并没有太多的改变,只不过,萨拉查已经习惯于每天利用各种时机向李子虚索吻,从早安吻,到晚安吻,饭前饭后,他都有理由来一次法式热吻,李子虚从一开始地接受不能,如今已经是非常淡定,甚至觉得那种感觉其实并不坏。
不过,两人最亲密的关系也仅止于此了,萨拉查纵然想要更进一步,可惜的是李子虚这些年来可以算的是是清心寡欲,对于情事并不热衷,萨拉查倒是很热衷,想要将李子虚骗上床,李子虚却从来不肯上当,因此,萨拉查也就只好沾点小便宜了。
除此以外,两人的生活还是分外和谐的,每每举手投足间,都有些老夫老妻一般的默契,当然,这一点,他们大概自己都没感觉出来。
萨拉查从不出现在人前,而李子虚回到霍格沃兹之后,自然收回了那个代替自己上课的炼金傀儡,因此,出现在人前的时候也不少了。
李子虚自己不清楚,但是,别人都能感觉到他的变化。
能够选修炼金术的,多半即使算不上心细如尘,但是,观察力都是不差的,很明显,李子虚这些日子以来心情一直非常轻松,对学生也宽容了许多。
不是说以前的李子虚有多严苛,虽说李子虚并不想将这些学生培养成专门的炼金术士,但是,对于他们的学业却是抓得非常紧的。
李子虚当初是天朝教育制度下的成品,即使算不上什么成功品,但是,也是熬过了中考高考的,到了霍格沃兹之后,他发现,外国的学校实在是轻松得很,作业不多,考试也不多。
李子虚有那么一点小小地不平衡,因此,炼金课虽说考试都是实践考试,可是,平时的作业量却是很大的,毕竟,若是没有大量的练习,真要是实践起来,那失败率可就老高了。
因此,李子虚布置的课后作业往往就是让学生将上课的时候教的炼成阵刻画个十遍再说,当然,失败的不算。那什么所谓的论文,他压根不理会,那玩意,随便找几本有关炼金术的书一抄,就能凑过几英尺的论文来,可是,这炼成阵,每一个成功的炼成阵都附带着刻画者的一缕精神力,如此才能顺利引发,那压根是没办法偷懒的。
而李子虚对于犯错的学生的处罚,也就是重复刻画炼成阵,这种事情,没多少技术含量,几乎就是苦力活,但是,开始几遍还好,次数一多,往往就会因为精神力不稳,失败率变得极高,往往弄个十几二十遍,就得折腾大半天。这种作业,李子虚只需要分辨一下精神力,就知道结果,压根不用花别的心思,像别的教授一般,把那些论文从头看到尾。既然不需要自己多费心,因此,李子虚更是乐得用这种法子处罚那些学生。
而这段时间,李子虚的处罚频率明显低得多,往往谁犯了错误,李子虚不过是嘴上教训两句就是了,即使是处罚,力度也不大,以前需要刻画个三五十遍的,现在来个十遍八遍意思一下也就是了。
而与此同时,尽管李子虚一贯是温文尔雅,面带微笑的,但是,以前那种压根只能算是职业性的微笑,并没有太多真正愉悦的情绪在里面,而如今,李子虚很显然从内而外都透着轻松愉快的意思,叫人看了,自己也舒心起来。
“艾德瑞安,最近莫不是有什么好事了?”弗利维在霍格沃兹待得时间很长了,跟李子虚也算比较熟,难得李子虚在大厅用餐,便坐到了李子虚身边,笑着问道,他这么一问,教工席上几乎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李子虚放下手里的叉子,若无其事道:“不过是一个研究课题有了突破而已!”
这话怎么听怎么就是掩饰,一边,刚刚来霍格沃兹医务室不久的波比.庞弗雷笑着开口道:“教授,你肯定在骗我们,看你这个模样,说是恋爱了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