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舒平晕乎乎的回到了住处,他的房间就在晖晖的隔壁,鬼迷心窍的在自己的房门口挺了挺,倒是转身去了晖晖的房里,坐在晖晖的床边,看着床上醉得昏沉沉的晖晖,舒平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把火在燃烧。
他父母早亡是孑然一身,自然无牵无挂,对晖晖的心意虽然惊世骇俗却得到了对方父母的认同,这让舒平心里面热乎乎的,看着床上晖晖酒醉的眉眼,不由得活动了心思。
他久在市井厮混,这龙阳之事可是门清,自然知道双方总有一个是做雌伏的,若是放在平时,以晖晖的身手,他自然没得可能在上面,可是今天,他醉得不省人事!这岂不是天赐的大好机会么!
似乎,头一回是谁在下面,日后可就难翻身了,舒平越想心里面越高兴 ,手就不老实了,平时晖晖冷冰冰的只觉得对方俊朗不凡,如今酒醉之中自然添了抹红晕,眉眼也舒缓了下来,竟然多了一丝难言的柔和来,舒平的心里自然就苏苏麻麻的,手也跟着往下去解晖晖的扣子。
他却不知道,此时的晖晖根本就没醉,察觉到舒平的动作,晖晖心里暗笑,面上却任由舒平摆布,看来他自己这一招守株待兔真是不错,瞧,这不就有一只看着精明,实际上呆呆笨笨的乖兔子自己送上门来了吗?
舒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狼嘴边到口的肥肉,把晖晖的衣服给解开后,又动手去剥晖晖的裤子,晖晖不动声色的配合着他,也没费劲舒平便把晖晖给剥了个干干净净,结果就在此时,却忽然觉得腰上有人用力一翻,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的,等回过劲儿来,人已经躺在了床上,而他身上,正是眼睛清亮、炯炯有神的晖晖。
“你……你……”舒平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晖晖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刚刚你帮了我,现在也该轮到我帮你把这碍事的衣裳给脱了。”
晖晖一边说一边动手,舒平那挣扎几下就被镇压了,很快就被晖晖给剥了个赤裸裸一丝不挂,见晖晖的眼睛盯在了自己那早就起了色心的小兄弟身上,舒平整个人就跟煮熟了的螃蟹一样红彤彤了。
看到舒平这个样子,晖晖如何能不情动,然而当舒平看到晖晖挺立起来的大肉棒后,整个人都僵掉了。
“你……你这是正常人的尺寸吗?!”舒平目瞪口呆的看着晖晖那比之前那个平安侯还要硕大的性器,脸都白了,这东西要是捅进来,他一定会死的!
“别担心,我不会让你受伤的。”晖晖说着,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小瓷瓶来,这里面是晨晨配得秘药,还是下午的时候晨晨悄悄塞给他的,此时正好有了用武之地。
“不行,你这个太大了,我一定受不了得,还是你在下面吧!”舒平打死不同意,坚决抵制,可惜他的话被晖晖的深吻给噎回了喉咙中。
“唔……”舌头从被迫到主动追着对方缠绵,舒平刚刚的话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晖晖在加深这个吻的同时,也不忘记用一只手上下套弄着舒平已经挺立起来的分身。
下身传来的快感沿着脊柱直击头顶,让舒平更加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别看舒平平时嬉皮笑脸有时候嘴里面也说些荤话,可实际上他到现在还是个雏儿,身子最经不起挑逗,敏感至极,也控制不住身体最本能的反应,而他的呻吟声听到晖晖的耳中,让晖晖本就情动的双眸更加深邃起来。
眼看着舒平沉浸在上下夹击的快感当中,晖晖的另一只手蘸着药膏,一只手指便探入了舒平紧致的菊穴当中,紧闭的后穴被异物入侵让舒平的身体一僵,被快感控制的脑海在想起晖晖身上那要人命的大肉棒后也不禁清醒了几分。
“不行,真的不行,我一定受不了得。”舒平用手去推晖晖,哪知道自己的后穴却随着清凉药膏的进入产生了酥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