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想了想道:“梅管家说、要穿上衣服才可以出门……”
事实证明,人同猫讲和鸡同鸭讲是一个效果。
所幸西门吹雪的耐心已经被猫猫锻炼的出奇的好:“衣服上的血迹从哪里来的?”
“血?”猫猫拿软软的手指去戳胸口上的血迹,不小心戳进胸口的破洞,眨眨眼道:“烂了……”
戳一下,再戳一下,画个圈圈看有多大……
西门吹雪看着它胸前若隐若现的白嫩的肌肤,不由额角青筋直跳:“猫猫!”
猫猫抬头,迷惑的看着主人。
“胸前的血是从哪里来的?”
猫猫迷茫摇头,想了许久还是摇头。
西门吹雪继续:“你的衣服从哪里来的?”
“猫猫找衣服……听到唱歌……唱歌有人、有衣服……房子里面有人睡觉,猫猫就拿了他的衣服穿……”
虽然猫猫说话没什么条理,但几人好歹还是听出它的意思了,陆小凤也顾不得追究猫猫和西门飞羽的关系了,道:“猫猫还记得有人睡觉的房子在哪里吗?”
猫猫乖巧的点头。
陆小凤道:“带我们去好不好?”
猫猫再次点头,爬下马车,西门吹雪看见它一双赤脚,皱眉道:“鞋呢?”
猫猫比划道:“鞋大……走着、不见了……”
陆小凤忍俊不禁,扑哧笑出声来。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的将猫猫拦腰抱起来:“方向。”
初次享受这样待遇的猫猫觉得整个人都酥掉了,眯着眼睛在西门吹雪身上蹭,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西门吹雪冷冷道:“方向!”
“哦,”猫猫不情愿的睁眼,伸手懒懒一指。
……
看着那个被判官笔贯穿胸口挂在墙上的“睡着”的人,陆小凤顿时无语。
花满楼道:“好重的血腥味,发生了什么事?”
“是个死人,独孤方。”陆小凤道:“上面还有两句话‘以血还血!’‘这就是多管闲事的榜样!’”
西门吹雪脸色铁青:“猫猫,以后不许随便扒死人的衣服穿……”
猫猫撅嘴道:“猫猫没有随便拿,猫猫问过他了……”
你永远也不要指望某只猫可以准确的找到你说话的要点。
“不许穿死人的衣服!”
“睡……”
“睡着的也不行。别人身上的衣服都不许穿。”
虽然心情沉重,陆小凤仍被这一人一猫的对话逗笑,连花满楼也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