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药师给他的威压达到了他的极限之后,小宋同志暴发了。

凭毛?凭毛?!凭毛自己就非得惧怕黄药师?他也不过是一个人而已,还是一个被点了穴任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的半裸美男,他狂什么?太不可原谅了!

通红着双眼俯下头,嘴唇只离黄药师的脸庞半毫米远,鼻子喘着粗气,足足盯了黄药师好半晌宋青书才沙哑着开口,“我~要~强~X~了~你!!”

‘咯噔’黄药师心头一震,坏了,自己好像做的太过把小树妖惹毛了,‘唔’唇上被嘶咬的痛感清晰传来,再一次告诉黄药师,这不是梦。

咬够了让人垂涎欲滴的嘴唇,宋青书手扯住单被的一角用力勐甩,随着单被翻滚,黄药师咕噜咕噜趴到了床中央,大步迈过去叉着腰俯视着低低喘气的男人两秒钟,宋青书眯了眯眼睛蹲下身体,双手一只揪住上边的里衣,一只提住了下边的里裤,勐使力,随着‘嘶~唰~’两声尖锐的声音响起,可怜的邪气美男立时变身成了裸美男。

身上凉凉的触感让黄药师干干咽了好几口唾沫,人生里第一次,他想到了逃,可看看前后左右,那帮鸟人一点退路都没给他留!

‘咕嘟’嗓子发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黄药师的身体,这是副很美很迷人的身躯,紧致的腰腹、修长有力的腿、连脚都是光裸平滑的让人妒忌,再看看那性感的锁骨和小巧粉红色的‘樱桃’‘嘶~’再咽一口口水,墨发飘散美的如天边仙子的男子正无助的躺在洁白的床铺上任君采摘,痴了、醉了、迷了、也狂乱了。

‘唔~’黄药师狠狠皱起了眉头,宋青书属狗的吗?怎么一上来就咬人?‘呃~’嗓子发出不甘的咯咯声,抚在身上的大手又是掐又是捏的,好痛。

石室外

“喂,怎么没动静了?”欧阳峰不解的扭头,听戏听的正爽里面却突然间罢演了,这也太没职业道德了吧?

“仔细听,还是有一点点动静的。”扬扬下巴,无崖子笑的很暧昧,他就知道,黄老邪绝对也逃不开这一关。

“有了有了,我听到了……呃~那个,刚刚那声很无助很气愤的闷哼,真的是黄老邪的吗?”高高挑起一条眉毛,欧阳峰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应该笑多一点呢?还是同情多一点好?

耸肩,无崖子并没有正面回答,“我只知道那不是属于青书的。”

莫声谷和王保保一同用鄙视的眼神关照了一下无崖子,这里面就属这人最黑,今天给黄药师准备花瓣澡的就是他,还有扒的黄药师只剩里衣再用单被裹起来抬进去的主意也是他出的,说什么要给青书最高规格的待遇,说白了还不是想狠狠整整黄老邪?

“你们说……青书会怎么绑黄药师?”欧阳峰问的有些咬牙切齿,身为‘深受其害’的一员,他们所有人都知道,青书几乎每‘压倒’一个男人就会换一种绑人的方法,什么吊式,什么噼腿式,什么背后式,还有什么花样式,当真是五花八门只有你想不到的而没有你看不到的,可恶,那小子到底是在哪儿学来的这些破玩意儿?最好别让他抓到教坏青书的人,不然……

同样想到了一处的另几个男人同时脸色不好起来,各有各的苦,谁也笑话不了谁。

“我对青书怎么绑人不太感兴趣,我想知道的是……他今天准没准备棍子。”不用问,说这话的当然是范遥,遥想昨天的惨况,一句不堪回首都不足以说明他此刻的心情,当然,也怪自己自作自受,谁让当年自己想强压青书来着?不让小爱人出了这口气,他们也别想过上幸福的小日子,只是这‘道歉的代价’实在是惨痛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