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人都是缩头乌龟!!”外面有人扬声骂道,“兄弟们,咱们把这乌龟荣国府的牌匾摘下来砸了,哈哈!也不枉费走这趟!说什么开国功臣,不过是些没骨气的东西!咱们这样堵着门,他们都不敢露头。”
另一人接口大笑道,“你们见没见过那荣国公的模样,说不得这平级袭爵是如何来的,不知道他长得怎么样,到时候也叫咱们主上尝尝味道,主上若是喜欢,说不得能留了荣国府也说不定。”
“国公爷!不如开门攻出去!这等贼子绝非我们的对手。”一众亲兵护卫都听不下去了,有沉不住气地向贾赦请命道,“属下愿意打头阵!还请国公爷下令!”
外面已经传来木杆捅牌匾的声音吗,众人都露出不堪受辱的神情。
“去取梯子来!”贾赦喝道,梯子是早就备好的,立时有两人搬了一架长梯过来,贾赦一指正门处,“架在这里。”
他单手拎过一人的弓箭,三两下攀到顶端,不等外面贼人反应,已是上了屋脊,连射数箭,破空声连响,那几个污言秽语还在叫嚣的尽数被射杀。
“凭你等小贼,也敢辱我荣国府,去下头和阎王认罪吧。”贾赦又搭弓指了一人,“许是下辈子投胎能有个干净嘴。”
“在那里!快射箭!”有眼尖地看到屋脊上的贾赦,指着他大叫,贾赦一松手又射中一人,匆匆向后一个旋身,仍旧站在那梯子上警戒。
“世子!有贼人进来了!”烹茶半身是血,狼狈不堪地穿过夹道,语速极快,“方才二公子命我去小门看看,不料小门竟是开着的,两个守门的婆子都被斩杀了。”
这小门便是当时贾赦跪祠堂时候贾敬给他开的后门了。
“我知道了。”贾赦说罢便见姚谦舒走了过来,倒像是来赏花喂鱼的,还打了个哈欠,他带了几分笑意道,“你怎么过来了?”
“你接个旨,大半天不回来,我来瞧瞧。”姚谦舒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贾赦摩挲着掌心里的一张小纸条,“就这么耗着的情况,我有别的事,需得这里拖一拖。”
“我知道了,那我去你娘和贾政那里看看?”姚谦舒问道。
贾赦见着那墙头此起彼伏,仿佛打地鼠一般,他道,“你留在这里吧,别让他们真把我们家牌匾拆了。”
“嗯。”姚谦舒趁着和他交错的时候,飞快地捏了下他的手。
“别闹。”贾赦低声道,这儿人家来攻城呢,严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