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谦舒表示随便他开心,贾赦四处看了看,见路两侧都是些树木,也有些年头了,便把薛思安从车后面解下来。

夏□□衫薄,薛思安早磨得半条命都没有了,半张脸血肉模糊的。

“挂树上吧。”他拖着薛思安要上树。

这薛思安脑满肥肠,躺在地上视觉效果约有两个贾小赦这么宽。

姚谦舒都怕贾小赦爬树时候把自己给拖下来了,便道,“你去坐会儿,我来挂便是了,你这细胳膊细腿的。”

“这话是我从前说贾政的。”贾赦有些好笑,“我又不是他那样没有捉鸡之力的书生。”

里头一老一小俩没有武力值的书生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唉……

是缚鸡之力啊国公爷,捉鸡捉鸡,您这个文化水准真的挺捉鸡的。

姚谦舒接过贾赦手里的绳子,往树干上一抛,随后他一拽垂下的那个绳头,愣是把猪一样的薛思安给拽上去了。

绳头在不算粗壮的树干绕了一圈,牢牢扎住。

猪晃了晃了,带着树叶沙沙的声音。

“怒发冲冠,凭栏处,猪上西边树。”贾小赦一挥马鞭,不由诗兴大发就给念了一句权作调侃。

里头俩书生想叹气又没敢,最后争相给贾小赦拍手。

“哥哥好诗句,特别形象!再来一个。”

“国公爷好文采!佩服佩服。”

贾赦好笑道,“你们啊,就会说瞎话哄我,我自己能不知道自己什么水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