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谦舒已经布置完了,正在院中煮茶, 见他们回来, 指了绛珠草道,“去看看你自己的房间,有什么不喜欢的可以再改。”

“哇!好开心!”

绛珠草惊叹, 他一直都住在花盆里, 听到有自己的房间,也忘了手上的口子, 跟着人去参观新屋子了。

贾赦坐到姚谦舒对面, “你这个小徒弟, 还挺有意思的。”

“现在不嫌弃他小哭包?你是在想男孩子可以用来玩吧?”姚谦舒推了杯茶给他, “茶是京城带来的, 只是水不行,下次去草原找找看溪水。”

“我不懂喝这个。”贾赦虽然这么说,还是很给面子地抿了一口,“不愧是我媳妇儿泡的。”

“你也注意些,又不是在家里能张口就说。”姚谦舒托腮看着他, “仔细你国公爷的威名。”

贾赦很没有形象地瘫在椅子上,“别说这个了,我总觉得这三个字是在叫我爹,刚开始都听不习惯。”

因为贾代善的地位还是很高的,也没有因为让爵而被儿子挤兑成糟老头子,所以在荣国府的时候,下人只好管俩人都叫国公爷,以避免得罪了某一个。

姚谦舒侧过头,笑了下,“国公爷,国公爷?”

贾小赦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你太坏了。”

他面红耳赤窜起来,“我也去看看我的房间。”

“是我们的。”姚谦舒纠正他。

见贾小赦没有说话,只背对着他挥了挥手,他笑着给自己倒了杯茶,“小傻子。”

绛珠草一战成名,只要人家看到这位姚先生的小徒弟,都会报以十万分尊重的眼神,以及难以言喻的心酸。

长得柔柔弱弱小白兔似的,为什么会这么流弊。

不愧是姚先生的徒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