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是正常的,再喝两碗药就好了。人已经不抽了。”姚谦舒道,“就是他年纪大了不明显,若是小儿,会啼哭不止,就知道是冲撞了。”

人家贾小政虽然没有啼哭不止,但是也是说胡话了的!

贾赦趴在床边上试图去戳贾政,被姚谦舒握住了手指,姚谦舒轻声道,“别闹你弟弟,让他好好睡。”

贾代善又开始觉得这种多动症的样子也没比半死不活失恋状好多少。

他赶人道,“既是遇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你去祠堂给先祖烧两柱香。”

“我去?”贾赦指指自己,“这不合适吧?等政儿好了自己去便是了。”

我才宰了他心爱的儿子,还骂了他那么些个话,我怕他用牌位砸死我。

“自然你去,你伯祖父这么疼你。”贾代善直接忽略了他亲爹。

如果贾源活着,他也许不敢这样光明正大的忽略他,但是贾源死都死了,和谁告他不孝去。

且父慈,子才孝。

为什么贾小赦这么贴心孝顺能干,那是他这个当爹的慈爱。

孝顺的贾小赦只好去祠堂上香了,他拖着姚谦舒穿过小门,一直念叨着要人家好生保护他。

祠堂寂静肃穆,还和他走之前一样干净,也不知道因为宁国府是个什么打扫频率。

贾赦和看守的人打了个招呼,进去捻了三根香,“希望祖宗保佑政儿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他刚插上去,香便断了。

贾赦把断香□□,又重新上了三根香。

这次没断,香直接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