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贾小赦还在那里哼哼。

姚谦舒哭笑不得。

二人又闹了一会儿,方散了席回去休息。

贾赦的房间已经老母鸡变鸭,大不一样了。

他醉眼惺忪,扫过那一排五光十个的百宝架,还在那儿表忠心,“随你喜欢,随便怎么布置。”

贾小赦:我,就是我,疼媳妇儿的我

“我知道的。”姚谦舒把他挥斥方遒的手收回来,哄道,“睡了吧?”

“好的。”贾赦拽着他的袖子往里走,见了床先把人家往床前推。

跟进来预备服侍洗漱的丫鬟们:……

难怪国公爷从来不碰身边的丫鬟,合着是个断袖啊!

到第二日史氏起床的时候,阖府都传遍了,说什么国公爷其实是个断袖,还在东院养了个极其貌美的禁脔,宠爱有加。

史氏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但是贾代善比较淡定,皱着眉道,“这些个奴才愈发不像话,赦儿的事也是他们能拿来说嘴的?你下狠手整治一番。”

我儿子苦等一年才等到人回来谈恋爱,要你们瞎bb什么。

“我听国公爷您这意思,是早知道了?不行我得去看看,他还小呢,被不三不四的人勾坏了身子怎么办?”史氏急得早饭也不吃了,匆匆叫人绾了头发,就要换衣服去东院抓狐狸精。

贾代善摁住她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夫人就别去跟着凑热闹了。姚先生并非你想的那样。”

“国公爷早知道了?就瞒着一个?”史氏问道,“他这样胡闹,日后还有哪家好姑娘敢嫁进来?”

平常妻妾相争还算正常范围宅斗,妻子也有正房名分,是正经合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