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爵主,得住荣国府,外头挂了个敕造荣国府的牌子你瞧见没。”贾赦道,他想了又想,“那就新买个宅子,然后再休整东院,一起来吧。”
赵树得跟他回居庸关,没办法监工。
“回头我爹说吧。”贾小赦拍板,抽出手来给姚谦舒布菜,“我们家茄鲞还不错,你尝一尝。”
赵小先生也想尝一尝,刚举起筷子,贾赦便奇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赵树:……我跟你说,我就很气哦
贾赦大笑,“我开玩笑的,吃你的。”
“唉,这么久了,还是头回见国公爷这么开心。”赵树心酸地道。
土里埋着的绛珠草闻到香味也气死了,她也好想吃东西啊!
姚谦舒假装不知道,只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赵树说对新园子有什么要求。
绛珠草:……嘤嘤qaq
贾赦手支着下巴,也不太吃菜,只盯着姚谦舒看,喝下了好些酒。
姚谦舒觉得好笑,把他的脑袋推开些,“你这傻乎乎地在看什么?盯人尾巴呢?”
“傻乎乎的我在看我媳妇儿。”贾赦道,“我媳妇儿不长尾巴。”
“有的。”
“没有!”
贾小赦心想我媳妇儿是树,怎么会有尾巴,我很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