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代善这个年纪也是见识过的,如何不知道这妖精黏着自己儿子是怎么个意思,只是贾赦如今年纪尚小,如果以后成亲了,这妖精也愿意当个外室啥的,他做爹的也不反对。

来自封建主义荣国公开房又不要脸的想头。

现在是八月十一,离着贾赦生辰只有两日了。

姚谦舒回他一句知道了,施施然起身去寻贾赦。

在他心中弱小无助可怜的贾赦已经被打完了,正趴在自己的新床上发呆,背上衣服隐约可见透着血渍。

“你回来了。”他听到声响,侧头朝姚谦舒露出个让他很想摇出一大把金子的笑容,“你别总说我爹,他就是走那副上位者喜怒不形于色的德行,心里不定多波涛汹涌,海浪拍岸。”

姚谦舒完全没仔细在听他说什么,用手指将贾赦后衣领向下撩,“你不脱衣服,怎么上药?”

贾赦脸上立马泛起红,直往里缩,“还,还是等下让青锋来罢,别弄脏你的手。”

“没事,我不怕脏。”姚谦舒语气平淡,手指却用了些力气,“你自己脱还是我直接撕了?大家都是男的,你怕什么。”

卧槽,就因为你是男的,我才害怕啊!

自己说的上药,跪着也得脱了衣服,贾赦背对着姚谦舒跪起来,解了腰带,还不等他下一步动作,姚谦舒已经唰一下把外袍连着内衫都扒拉下来了,露出布满伤痕的背脊。

贾赦这点随了史氏,他皮肤很白,再加上贾代善的相貌,幼年经常被人当做是女孩儿,就和现在的贾小敏长得差不离。

“怎么了……卧槽!你干嘛!”贾赦见姚谦舒在沉默,禁不住扭头要看他,结果姚谦舒手掐着他的腰,俯身下来。

背上被碰了一下,冰冰凉凉。

姚谦舒占完便宜,还是一张冰山禁欲脸,“趴好了,给你上药。药呢?”

贾赦杀了他的心都有了,胡乱指了个方向道,“在那个包袱里,绿色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