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去带兵了,好么?”
这么个招蜂引蝶的家伙,再长下去还了得!?
无怪乎甄宓、郭女王那些女人为他斗得你死我活,就这荷尔蒙散发得……都能熏翻人了!
刘协耸耸鼻子,老觉得曹丕周围的空气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味。
曹丕一愣,给刘协披上衣袍,牵手走回寝室:“哪里不舒服?”
刘协靠在曹丕肩上,心里叹着:以后这里更可依靠了……
可是呢?
曹子桓是个薄情寡义的货。
三心二意,见猎心喜!他爹曹操还念旧情,他则翻脸无情,小时候缺爱搞的?
刘协想着事,不吭声。
曹丕也不追问,让刘协窝在榻上爱想多久想多久,自个取了酒器烫酒。
刘协问:“子桓觉得,什么样的人最美?”
曹丕笑起来,眼睛上下一扫,把刘协通身看一遍。
刘协囧道:“不是问你最喜欢的!问你觉得哪一种人美,不论男女?”
曹丕道:“美有百种,少有少之美,老有老之美,各自不同,咸宜分之?”
刘协瞪眼——就知道你什么都爱了!
“泛泛而谈啊?具体点。”
曹丕疑惑:“做什么问这个?”
刘协扯开锦被,披到身上:“问你你就说!反问起朕来了!”
曹丕把刘协看了一阵,拎不清。
“不说便问罪么?”
刘协很无赖地点头:“正是!”
哪知听到这个,曹丕眼里一闪,又问:“什么罪名?怎么责罚?”
刘协指着他,用鼻孔看:
“心里有,偏不说,这叫阳奉阴违欺君罔上!论罪……当黔。”
曹丕嘴巴一歪,笑起来:“还没忘啊……”
刘协得意:“朕当壮年,岂会忘事?快说罢!休要再寻借口。”
曹丕坐那随便把手一搭道:“臣愿受刑。”
“……”刘协眯眼,好个刁滑的家伙!生怕说了美丑被对号入座吃飞醋,索性闭紧嘴巴来个死也不说。
酒气蒸腾,熏得屋里一股暖意逼人。
刘协扒开锦被,膝行两步,坐到曹丕身后,也不管曹丕正往漆耳杯里盛酒,把曹丕身上外袍扯了开来。
“卿既自选受刑,朕就不客气了。”
曹丕笑着,把漆耳杯换手,让刘协把袍袖从手臂上褪下去,底下深衣束了大带和革带,刘协本想继续脱下去,碰到曹丕没全干透的头发,舍不得了,先拔了簪子取了发冠,卷了丝绦放到一边,再散开发髻披落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