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洋洋得意道:“宫里陶制器皿不少,这种罐子极多,肚子够大,瓶口还小,用黄泥封口之后,抽光空气……咳!反正封死了,可以保存更久,这些,是朕当年藏进去的!”
曹丕看着刘协,嘴巴张张合合,吐不出声来——
哪一位皇帝,会像眼前这位一样,想法子藏一地窖的食物?
这是皇帝,还是松鼠?
有些罐子漏了气,里头的东西便不行了,毕竟过了十年之久。
不过大半都是好的,刘协塞进去保存的东西,也都是些不易坏的,就算他们几十个人,也够饱食几顿的了。
整个地窖里塞了不下四、五十个瓶子——
为防混乱,刘协还在罐子腹上贴了标签,宫里丝帕剪裁的小布头写好字用米糊糊贴上去——
曹丕傻了好久,终于挤出来一句话:“皇上……当年藏这些东西,实在……太辛苦了!”
那么大点的孩子,一罐一罐的塞满,做好标记,再搬来藏着,真不是小工程!!
关键是,有一罐的标签歪歪扭扭写的“盐”。
这是怎样的一种觉悟啊!!!
曹丕这声“皇上”叫得崇拜至极!
于是,从忍饥挨饿变成了酒足饭饱,被众人崇拜的目光包围,刘协高兴得多喝了点,便出事了……
曹丕怕冻了刘协,自己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脱了下来,拿来跟刘协的外袍一起,叠起来给刘协盖住,而他自己抱住刘协,真拿体温当了暖炉。
刘协晕乎乎的,眯着眼睛把曹丕的身体看来看去,便起了意。
他都要成年了,有需要却只能靠一双手,憋到了……
曹丕不是无意——小时候当刘协是“所有物”,夺吻什么的,纯粹宣告主权,后来渐渐明白,是喜欢刘协了,可是却被迫长久分离,连面都见不着,常常想,只要能看见刘协就好,真见到面,已经十分满足,所以刘协不愿的话,他不强求。
在司马家同床共枕,都相安无事,岂料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刘协居然主动起来。
刘协起先伸手到处摸,跟着便抱着索吻。
曹丕疑心刘协醉了,故意问:“伯和?你可知道在做什么?”
刘协道:“想做……”
曹丕问:“什么?”
刘协瞪大眼睛,脸颊鼓鼓的,不满他老提问,不亲吻:
“做爱!”
曹丕没听懂:“什么?”
刘协眨眼:“嗯……行房、入房、做爱、共赴巫山?”
曹丕喉咙干了,可是没弄清楚刘协到底醉没醉,忍住道:“伯和可知在说什么?我们俱是男子……”
刘协嘴角弯弯,笑道:“自然知道,男人和男人也行的嘛!子桓莫担心,待朕试试,摸清了门道便好,此等事情,本是水到渠成的,不会太难。”
曹丕见刘协说话条理清楚,胆子便肥了,两情相悦,何乐而不为?
被刘协摸得全身热血往一个地方冲,又兼相思日久,顿时一发不可收拾……
没得多时,把刘协扒了一净,侍弄一会,便忍无可忍挺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