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怎么?”

“你明明知道的。”东方行已经有些像秦见山认识的东方不败了,秦见山在他身上找到了曾经熟悉的感觉,更加忍不住要疼爱他、逗弄他。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嗯?东方,说出来,我想听。”

“我就是担心你。”东方行将头埋在秦见山肩窝里,说完这句话再也不肯抬头,不管秦见山怎么逗他哄他、怎么说些肉麻的话,他都当没听见。

胡闹完了自然还是要处理正事的,第二天东方行堂而皇之地登上了黑木崖,拿出黑木令,宣布任我行已经传位于他。教中长老震惊之余当然有不服的,但是都被东方行暴力镇压。

闹了一整天日月教内才勉强平息,东方行傍晚时去了任我行之前住的院子,院子里堆了十几口大木箱,据说是任我行一家的细软,全部要送到洛阳任盈盈的住处。

东方行走到一个锁上用剑划了个叉的箱子前蹲下,曲起手指轻轻扣了几下。

“这是什么?”秦见山也蹲到了东方行面前,东方行没有出声,用口型说了三个字;秦见山清清楚楚地看见,他说的是“任我行”。

“要送到洛阳?”

“杭州。”

秦见山点点头,随即明白了去年东方行去的梅庄想必才是真正的目的地。此事极为隐蔽,知道的人当然是越少越好,东方行也在思索到底让谁去才合适。仿佛看懂了东方行的忧虑,秦见山说:“我去。”

他前一天才说要留在他身边,转天却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要走,东方行自然不高兴。

“我以为此事要交给东方你最信任的人才行,难道我不是么?放心,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你要是敢不回来试试。”

“不过东方,斩草要除根,这个人最好还是……”

东方行点点头长出一口气,许久才叹息似的说:“我知道。”

大队人马押着十几口箱子要去洛阳,只有秦见山亲自带人押着的这口,到了洛阳后会继续沿着水路往南去,一直到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