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和别人亲热。”
秦见山简直说不出的冤枉,爱人气性太大,动不动就要吃醋,还要给自己安上莫须有的罪名,这可如何是好?“没有,从来都没有过。”
东方不败好像不相信,看了他一会儿,决定不再计较。“你放开我,我要起床练功了。”
秦见山又亲了东方不败一下,这才放他起床。
“对了,这几天我需要处理些事情,你要是待着太闷就去找童大哥吧。”
“好。不过,那个杨莲亭……”
东方不败神秘地笑了一下,“杨莲亭怎么了?”
“不许你跟他走得太近。”
“见山你难道没发现,他长得有些像你?”看着秦见山的脸色更加难看,东方不败走上去抓住他的手,安慰道,“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对他另眼相看。”
“那你让他不许刮胡子。”
东方不败哈哈大笑,丢下秦见山自己跑出去了。
秦见山一人待着确实无聊,练功时一修习本门内功心法便觉得丹田滞涩,左思右想也想不到破解之道,便想着等东方不败有空了就和他请教请教。
童百熊下午的时候在成德殿后盘旋,搓着双手嘴里念念有词。秦见山几步走过去,“童大哥,有心事?”
“秦老弟你来得正好,老哥哥今天心里有些不痛快,想找东方兄弟又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正好你来了就跟你说说。”
“童大哥何事不快?”
“走,咱们下山去,我边走边说。”
原来前些时日教中有人作乱,东方不败当时平息了叛乱、处死为首的人便下了山,本来大家都以为事情就这样算了。没想到过了这些时间,今天东方不败突然召集众人聚集在成德殿,说了十几个在背后指使叛乱的人,其中不少还是曾经为日月教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人;东方不败完全不念及那些人的身份地位,全部关入地牢,择日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