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们那里都是这样。你在你们帮派不用做事?”

“我小时候家里很穷,也帮爹娘做一些,进了帮派就没再做过,到了后来除了教主以外就没人敢叫我做什么了。”

秦见山听他称“教主”,又联想到此处受日月教影响颇大,便猜想他可能是日月教的人。

“秦兄弟你以前下厨吗?”

“只会一点,勉强能填肚子。”

扫完了木屑,东方行赶紧接过秦见山手上的苕帚,然后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把抓过他的手举到眼前,细心地将他手上的木屑一一清理干净。

秦见山心跳得有些快,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便只当是自己多想了,径自绕过东方行进厨房洗手。

那两个乡下汉子也已经帮他们生好了火,收拾了东西取了钱,轻松地出了门去。

接下来就是晚饭的问题,两个男人其实谁的手艺都很一般,加之天色已晚,生火做饭又将花费许多时间,最后两人还是去了附近的客栈。

再次回到小院已经快到戌时,东方行自告奋勇地说要去铺床,秦见山点点头,去厨房烧水。

东方行不擅长家务,但好在有一颗很虔诚的心,加上心里一些小小的期待和兴奋,铺了床、加了柴之后坐在炕上心情甚至有些忐忑。听到厨房传来的木柴燃烧的声音,心里就像有一只爪子在缓慢地挠。

秦见山烧好水之后回到房间,想叫东方行去洗漱,却发现他坐在桌边,脸上带着一点自己看不懂的笑意,正在百无聊赖地拨动着灯芯。

“东方兄弟、东方兄弟?”

“嗯?!”

东方行很罕见地走了神,还恰巧被秦见山发现了,于是又一次红了脸,好在烛火黯淡,秦见山看不出来,然后他又一阵风似的朝厨房跑。

秦见山只觉不解,今天东方行似乎有些颇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