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剑法练完,旁边还是没有动静,镖师们更加忐忑不安了。
“这位好朋友……”
林震南话头刚起,突然旁边林子里窜出了一个蒙面的黑衣人。这人轻功了得,悠忽之间窜到了福威镖局一众人面前,身子还在半空中不曾落下,手中长剑便不停歇地直取林震南面门。林震南举剑便挡,挥开对方长剑的同时被震得虎口一麻,却也不敢大意,手上虚晃一下,画了个圈刺向对方腹部。
黑衣人一边挡开林震南的剑一边在地上站定,手上招式越来越快,林震南竟觉得眼有些花,最终肩头挨了对方一掌。不过这一掌对方只用了一成内力,只是让林震南肩头微痛,往后退了几步。
站在后面的镖师扶住退下来的林震南,戒备地看着面前这个黑衣人,随时准备再战。
那人细长的眼睛审视地看着一众人,只过得片刻,便回身挑起路上的荆棘,在空中斩了个粉碎。随后施展开轻功来,快速地隐没在了树林里。
“总镖头,这?”
“今天这劫过了,史镖头,传信回福州,让夫人差人带上厚礼来走动。”
“是。”
道路另一边的树林里,东方行和秦见山在暗处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林镖头礼数周全,对镖局也经营有方,到底是谁要跟他为难?”
东方行很认真地看着秦见山,随后郑重地说:“是我。”
秦见山愣了一下,点点头不置可否。
“江湖上都传言林震南一点也没学到林远图的辟邪剑法,我不信,就雇人来试探试探。看来不是这林震南没学到祖传的功夫,而是辟邪剑法本就平平罢了。”
“嗯,你说得对。”
“哈哈哈!”东方行又笑了起来,“秦兄弟,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