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这么多，他却发现，没办法问出口。

他身边的武吉瞧着气氛不大对，开口说道:“师父……”

“武吉，你回去吧”子牙说着，语气淡淡，品不出感情。

“喏”武吉应下，向书房外走去。

再看子牙，仍然在看书，那书，却不在眼里。『姬发，我如此帮西岐，为了你的江山，我宁愿豁出性命，你竟对我生疑，还拖着我徒弟一起来质问我，我平日对你们太好了，是不是？』

“丞相，姬发想知道，您和申公豹……”

姬发不知怎样问下去，好像，自己怎么说都不太合适。

书房里短暂的沉默，姬发在心里想着事情，丞相为西岐做的太多，上一次地烈阵里，危急时刻，他把姬发送走，后来，他好像受了很重的伤，姬发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却听说，丞相的孩子没了，他自己也丢了半条命… 这次风吼阵，丞相带伤作战，想着想着，姬发突然后悔自己多嘴过来问，问什么问，现在这样不就很好吗？无论怎样，不得不承认，丞相在一天，西岐就不会灭亡。

姬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刚想道一声‘告辞’

却听见座上子牙缓缓说道:“二公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申公豹与我情同手足，又是师出同门，感情当然非同一般。”子牙顿了一顿，面上略带些失落的神情，一双眼睛看着姬发，“二公子，子牙是诚心帮助西岐，也请你信子牙，可好？”

姬发望着那双眼睛，秋水般澄澈，隐隐映出了他的影子，他突然不敢对视那双真诚的眼睛，微微低下头说道:“丞相，父亲说过，要姬发尊您为父，有谁会怀疑自己的父亲呢？是姬发不该”

“二公子是以后西岐的主，这话子牙确是不敢当的”

“姬发断然不会做过河拆桥的事，请丞相放心”姬发看一眼子牙，见他双眉已舒，知道他没有在怪自己多事了，便说道，“姬发告辞，还请丞相好好歇息”

他走到门口，回头望一眼子牙，见他依旧抿着唇，像是在笑。『都说丞相智谋过人，却不知几人能见到丞相如此赏目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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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牙放下手中的兵书，像是自语，却是说道:“我都看见你了，出来吧”

“好嘞”只听一个声音应了一声，显了身形。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我”子牙笑了一下，“我就是诈一下，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你又套我？”

“这不是套住了，不过……”他看着在他面前伸懒腰的公豹，问他:“你怎么跟来了？”

“我听听你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公豹勾着唇，挂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你偷听还有理了”子牙也笑了，如画的眉目添了几分色彩。

公豹走近了一些，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与你情同手足’，这话你还真说的出口”

难道，你要我说，我和你同行房事，就此生情，不仅如此，还曾育有子嗣” 子牙停了停，接着说道，“还是，你让我给他讲一对苦命情人的故事”

公豹挨的更近，隔着案桌，伸手抚上子牙的脸颊:“苦命情人”他笑了笑，捏住子牙的下巴，薄唇缓缓地靠近，“我喜欢”吻上了子牙的唇。吻了许久，公豹把笔墨往旁边一推，上了案桌，跳下来把子牙压到座椅最里面。子牙两手一握他的双肩，轻轻一笑:“在这里对我动手动脚的，不怕谁看见了把你抓走？”

“我不抓他们就不错了，除了你，谁奈我何？”公豹说着，目光所及之处是子牙衣领遮掩下若隐若现的锁骨。

他眼角闪过一个影子，门口，似乎有人，他一勾唇，手悄悄地摸上来，猛的一扯子牙的衣领，快速咬了上去。

子牙痛的一皱眉头:“你真舍得下口啊？”

公豹松开口，无辜地看着子牙:“看上去白白净净的，可以吃的样子”

再看那锁骨之上，一排殷红的牙印。公豹动手把他的衣领整理好。而门外那个少年，正好看见这一幕。此时再看，公豹给子牙整理着衣领，子牙浅浅笑着。

第33章 绝龙1

33绝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