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擦去晓星尘额上细密的汗水,忽然问:“道长能不能再多疼我些?”
晓星尘被他磨得难耐,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薛洋说了什么。
“怎么了?”晓星尘温声问,“我……我可曾怠慢你而不自知?”
薛洋贴得紧了些,道:“没有。道长对我够好了,是我自己贪心,总觉得不够。”
他有些委屈地说了一句:“你对谁都这么好……”
敢情这是还在为阿箐泛酸。
晓星尘又好笑又心软,想了想才道:“我待你和待旁人总是不同的,你不必介怀,更不必为我针对什么人。”
薛洋一记深顶,听着晓星尘忽然急促的呼吸,若无其事地撩起晓星尘一缕发缠在手指上把玩,笑问:“哦,那我和旁人有什么不同啊?”
晓星尘没说话,薛洋哼了一声:“还不是袒护她。”
“我没有……”晓星尘无奈,“你明知我只当阿箐是妹妹,怎还这般紧抓不放?”
薛洋加快速度,无赖道:“是了,道长哥哥和妹妹处得欢喜,只我是多余的。”
阿箐就没能叫几句哥哥,倒是薛洋这一晚上不知道叫了多少次了。晓星尘想笑,又被薛洋把笑意撞回去。
薛洋纠缠不休道:“她是妹妹,那我算是道长的什么?”
晓星尘被搅得受不住,边抬手推他边示弱:“薛洋……”
薛洋推他躺好,欺身压下,不满道:“道长从来只叫我名字,今天可要换一个叫法,不然我不依,干脆抱着你做到早上,做到你起不来床为止。”
晓星尘没来得及反对,就被突然加速的攻击颠得只发得出破碎的喘息。
薛洋疾风骤雨一阵,忽然又停下来,慢慢抽身,再慢慢推回去。来回几次,晓星尘甚至能感受到薛洋经脉的跳动,贴着软薄的内壁磨得自己快要燃起来。薛洋动得慢却进得深,这比先前快的还要折磨人,晓星尘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薛洋也忍得满头汗,却仍极有耐心地引诱晓星尘:“道长好好想想,我们可是成了亲的,那我是你的什么人?你该叫我什么?”
“别人成亲后都是怎么称呼自己的丈夫的?”薛洋等不及晓星尘承认,自己给自己定了身份,“道长该叫我什么?”
他看晓星尘难以分心,便自以为体贴地想了想,给出几个选项来:“夫君?相公?官人?……道长,你也这样叫叫我吧。”
可是这样很奇怪,晓星尘想。
晓星尘的脸一红再红,抿紧嘴唇就是不肯跟着薛洋学说那几个词。
身体快忍不下去了,薛洋埋头苦干不再逼问,不一会儿又和晓星尘一起去了一次。
薛洋不急着退出来,伏在晓星尘身上喘气,看着晓星尘失神的样子,又满足又气闷,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笑骂:“怎么就这么倔!”
晓星尘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被薛洋咬了也感觉不到痛,反而傻傻地回吻了几下,然后在薛洋唇边低低地说了个词。
薛洋满脑子炸开烟花,呆滞地问:“你叫我什么?……道长,你刚刚说了什么?”
“……薛郎。”晓星尘低声重复。
薛洋一颗心被这声“薛郎”正正击中,顿时觉得自己刚刚说的什么“夫君”“相公”,跟晓星尘这声薛郎比起来全都黯然失色。
他受宠若惊甚至有些手足无措,心怦怦直跳,激动得狠狠亲了晓星尘几口,还觉得不够。要不是舍不得和晓星尘分开,薛洋甚至想跳下床到院子里跑上个十圈八圈才好缓解他胀满胸腔的欢喜。
心旌荡漾一阵,好不容易冷静一点,薛洋趴在晓星尘身上,抱着他感叹:“完了……”
完了,彻底栽道长身上了。怎么能有这样的人,说什么做什么全都捏住他的软肋,让他一点都抵抗不了。
晓星尘也觉得完了——因为薛洋还在他身体里的那根猝不及防又硬了。
薛洋本能地摆动腰腹,一边跟晓星尘接吻一边推脱责任:“不怪我。我也想休息了,谁让你乱刺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