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工部真的管的特别杂,但是油水丰厚,可惜本朝(设定)工部是苦逼部门,不要小看官员们哦,每个都是人精哒。
皇帝大大想要使坏啦!要不要猜一下夏喵会去哪……算了你们还是不要猜了,怂唧唧。
给作者留一点尊严!
ps,昨天说到98年洪水,我看大家都挺好奇的,估计宝宝们都对次没有印象,我给你们说一下吧,作者君还是有印象的一代人。那时候是暑假,作者君放假待在家里所以全程看了新闻。
我记得是从7月中开始,陆续爆发,查了一下那次是一次全流域大洪水,意味着战线非常长,从北方松花江,到福建闽江,全都爆发了洪水。
而且当时中国没有意识到蓄洪能力这个概念,中国当时又在告诉发展,填湖造路降低了湖水的蓄洪能力,还有部分湖泊和江河分开了,所以当那年大降雨的时候,下游并不能分散水流,河道狭窄水流排不出,上面还在下雨,下头排不掉,这就是98洪水爆发的起因。
但是好就好在当时事先已经有预警,不是突然决堤,所以
人员疏散也好救灾也好,都是比较及时的,国家在汛期到来之前就做了准备,只是没有预料到这是特大洪水。当时所有人都在期待雨停,不要再增加下游压力,但是我记得似乎连着下了好几周的雨(电视里)然后那时候百姓全是疏散的,公务员,政府机关全线待位,当发生决堤的时候,对应军区的武警,官兵上前线去堵,那时候还是扛黄沙袋子,有时候袋子挡不住,就用身体堵住,官兵并排站在水里手挽住手挡在水流里面,排成三四列,有人被冲走就立刻堵上缺口,有时候人挡不住,沙挡不住,就开车下去挡。
然后他们还不允许拿民众的东西,全都是由军备后勤供应,我记得那时候就是他们吃泡面馒头(军工饼干什么的来不及供应)然后百姓拿自家的东西求他们吃,硬往他们嘴里塞(最后吃没吃我忘啦。)
当时的主席总理全都是在最危险的第一线。全国都在加班生产将物资运输到位,98年那是怎样的中国呢,嗯……你们还有多少人记得99年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被美国人轰炸的事吗?那时候整个中国都在一种焦虑中,各种国家的势力在国内搅和,轮子功正在兴起,人民对自己的国家没有信心。
但是我们那代人,可能就是因为看到过98抗洪,所以充满了信心。
因为可能没有别的国家,会出动30万军人,来保护民众了。
华夏真好。
第36章 红楼(三十一)
话题中间的夏安然自然是不知道这些应邀而来的翰林们想的是什么的, 他正被人围着劝酒。
周围的同窗们左一句“科考时候啊,如果不是还有圣人在我心中, 我就要被景熙放出来的小妖精给勾走啦”右一句“景熙可否一说说那酸豆角酿肉, 可还有什么秘诀?家中厨子做出来总觉得差了一份味道。”
时不时还间或插进来几句回味。
等到酒酣耳热之时,忽然有人说了一句“诸位师兄弟们,我们不妨以本次春闱所遇写一文赋?”
“大善。”几个翰林一听就觉得有意思, 其中一许姓翰林一击掌“不如由我等来评定?夺魁者……”他略略思索了一下“我前些日子得了一方徽墨,据说是得了李墨的真传,有几分雅趣,便做一彩头吧。”
众人自然纷纷响应,酒家也极为有眼色, 一见这群今科进士要写字,心中暗喜, 当下叫了几个小厮将酒宴撤下, 焚香更盏,取了茶水,几个机灵的小子动作又轻又快,不过盏茶的功夫, 房内的菜肴之气就换成了袅袅茶烟。
这一时间这些读书人也没闲着,纷纷酝酿。待得纸墨备好, 便轮流前去写赋。
夏安然没去, 看着那一群人兴致勃勃的在那挥毫泼墨,他自觉自己会的完全是应试作文,和这种指不定灵感一来就写出一个给后代人【朗读并背诵全文】负担的文人一点都不一样。
见到他没有参与的打算, 几个翰林便来找他搭话了“景熙不去一试?”
自从夏安然被赐字后,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纷纷叫了他的字,毕竟全天下目前就他一个被今上赐了字的,叫一叫也是很有面子的。
夏安然笑着解释“小子入学尚短,春闱之时已是超常发挥……作赋,我确实不擅长。”
他说的的确是事实,春闱过后一甲和二甲举子的答卷都被贴在了贡院门口,夏安然的答卷的确有很大一部分沾了时政和策论的光,他自己的文字造诣的确是只能说尚可。
但是思及他的开蒙时间,已经能说一句少年天才了。
几位翰林也不再多说这话题,几人问起了夏安然他之前卷中所说的几个疑点,夏安然一一作答,说到兴起,又有笔有纸,他便拿起纸笔画了简图。
这位许翰林看着极其斯文儒雅,实则问出的问题个个都和夏安然答卷中的战争一块有关,他似乎是个主战派,尤其感兴趣的就是有关战争赔款问题。
何为战争赔款?
夏安然放下了刚刚为答他人问题画田垄图的笔,手往袖兜里头一插,脑袋一扬,“今朝四面均有敌,北有戎人,南有南蛮,东有贼倭,西有羌人,我遍查史料,这些异族年年来犯,均为边军打回,来年再战,就如附皮之藓,实在难缠。”
“边城为抵御外敌,无心生产,大大影响了百姓们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