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温润如玉的三哥曾经对别的女人温柔微笑,甚至和她们……极尽缠绵、妖精打架、翻云覆雨……无数的缠绵词语和各种想象中的动作在脑海中显现,主角正是永璋和两个不知长相的女人,永璠就不由得一阵胸闷,嫉妒的火焰腾的一声把他的脸都给烧黑了!
“解释?有啥好解释的。”永璠咬牙冷笑,阴阳怪气的说道:“三哥温文尔雅、神容俊秀、倾倒众生,别说是宫女了,就是小弟看了也要心动,况且当年年少风流,这也没什么嘛。”
“永……永璠。”听着永璠笑语盈盈,永璋不仅没有放松,反而吓得脸色惨白,心底暗自叫苦不迭。
“嘿嘿嘿,永璠现在才知道,原来咱们皇家的阿哥还有通房丫鬟伺候的规矩。嗯……横竖看着老佛爷的意思也是要给永璠赐婚了,不能够到时候人事不知惹人笑话。我这就去找皇额娘,让她老人家也给我赐两个宫女做通房丫鬟,都是皇阿玛的儿子,可不能够厚此薄彼了!”永璠越想越怒,满脑子都是永璋曾经与别的女子在那芙蓉帐暖之中胡天胡地,阴阳颠倒的场景,故而激怒之下竟然越说越离谱,立马就要下了美人塌,冲到坤宁宫向那拉皇后讨要通房丫鬟去了。
“别走,我不许你去!”永璋一听急了,永璠要向那拉皇后讨要宫女做通房丫鬟,这可是万万不可!要说这世间女子都有嫉妒之心,面对心爱之人即便是表面上装的多么大方贤惠,甚至给自个丈夫纳妾娶小,可是心里能不憋屈?指不定就把在床上和自个男人颠鸾倒凤的小妖精给恨到哪里去了呢!这男子也强不到哪里去,同样是希望自己心上之人从身到心都只有自己一个,岂容别人染指,永璠如此,永璋亦如是。
“你说不许就不许!”永璠怒极,好哇!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能够有通房丫鬟,我就不能够找女人了,也要找上两个,这才公平!
一想到这里,永璠猛哼一声推开永璋,提步就要向外走去。
“你不许去!”永璋猛地拽住永璠,可惜他是什么体质,常年病体,最近才逐渐复原,又没有练过什么武艺,纯粹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一个。那永璠身负上乘武功,一举一动皆是有莫大力量,现在虽然顾忌着永璋的身体没有运上劲道,但是被猛地拽住,一撒手之下,永璋就被推了个咧颠。
“小心。”永璠虽然愤恨,但是终究心疼永璋,眼见他就要摔倒,立刻去拉他,结果两人双双跌倒,在地上滚做了一团。
永璠刚要爬起来看看永璋有没有摔伤,谁知永璋的一句话又把他气的火冒三丈!
“你别去找什么通房丫鬟,你不懂人事没那闺房乐事的经验,我教你便是。”永璋口不择言,也不急着爬起来了,紧抱着永璠在地上不肯撒手,口中更是不加思考就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你-说-什-么!”永璠听了这话,气的连话都不利索了,立刻就钻了牛角尖。
好!好!好!你很有经验是吧!你很懂得什么是闺房乐事对吧!是和那两个早死的小妖精学的是吧!还想要教我!哦呸!!!
“滚!爱新觉罗-永璋!你去找女人传授你的经验去吧!老子要学也去找清清白白的女人学,干嘛跟你这个浑身污浊的男人学,老子嫌你脏!”永璠又气又怒,简直比那因为小三问题和丈夫撒泼打滚的女人还要恐怖,猛地掐了对方腰眼一把,就把永璋推开。
“哎哟!”永璋被他掐了一把,立刻捂着自己的腰眼呼痛,被永璠推开。
永璠气哼哼的就要走,却听见永璋捂着腰眼在地上扭动,一直都没有爬起来。
“永璋?三哥?你……你没事吧?”
眼见永璋半晌没有回应,只是捂着腰眼喊疼,永璠只道自己刚才一怒之下,出手太重!这所谓男人的腰,女人的脸,都是极为要紧的地方,永璋刚才,不会被自己给弄伤了吧!心低一沉,刚才的愤怒和嫉妒顿时荡然无存,立刻又呼喊了几声,惶急之下,声音也颤抖起来。
永璋额头上冷汗直冒,含含糊糊地唔了一声,颤悠悠的占了起来,以示他没事。
永璠松了口大气,立刻去扶他,喜道:“三哥,你没受伤吧?我还以为……”脸上一红,剩下的半句话便没有说出来。毕竟,自己刚才掐的是腰眼哪。
永璋靠在永璠的肩膀上,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抱着他的肩,急切的说道:“永璠,你莫生气!我永璋发誓,再也不碰别的什么女人了,要碰也只碰你!”
“你……”永璠听他竟然说的这么露骨,噎了一下,差点没有气炸了肺,怒道:“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愤怒迅速转换为羞恼,又在他腰眼上拍了一巴掌。
永璋猝不及防,这一巴掌虽然力道不大,但是刚好就在刚才被永璠掐了一把的地方,立刻疼得一咧嘴,直抽着冷气叫了一声。
永璠吓了一跳,正要着急着问他怎么了,旋即又想,刚才自己那以一掐能够有多大的力道,永璋虽然没怎么练武,身体又差,但是还绝对不至于柔弱到这种地步,更何况是这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了!多半就是这腹黑的三哥故意夸张使诈,赚取自己同情。当下觑着脸,冷冷的看着他不理会。
永璋自从走出心结之后,性子虽然变得开朗了许多,又和永璠恋奸情热,对着他难免会有些轻佻,但是本性还是颇为单纯,被永璠拆穿那点儿小心思,感到万分不好意思,狼狈之余,也只有一装到底,哼哼唧唧地假装呼疼。
永璠原本就知道这事怪不得永璋,只是心底就是闹别扭,尤其是想到永璋已经‘失贞’,更是火冒三丈,一股子又酸又妒又恨又苦的思绪直冲心房,无处发泄之下,这才打闹了一通!
但是要他因此把永璋一脚给踹了,那又是万万不可的,如今发作了一通出足了气,又得了永璋的承诺,也觉得似乎……该那个放手了。
“永璠……”永璋越发伏低做小,摇了摇永璠的手臂,一副你不原谅我就是要把我踢入万丈深渊的架势。
永璠冷着脸,神态却是变幻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真的不要我了。永璋已经把头低下了45°。
永璠心下大软,过了片刻,终于忍不住放缓了脸色,拿眼角余光悄悄瞥望永璋。
永璋脸色苍白,一双漂亮的凤目迷离朦胧,嘴角似哀非怨,眉梢似悲似伤,神色凝重,仿佛永璠的接下来的话就能够判定他是升入天阙还是被贬下地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