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永璠才会想着讨好皇后,想着坤宁宫靠拢,令妃和五阿哥那边他是不能够指望了,皇后虽然对他有些利用的心思,但是如果以后永璂能够继位的话,自己多少都能够得到一些自由吧。
但是眼前的永璋,为什么自己听到他要有女人的时候,心中竟然会那么的……永璠心中一阵惶然,脑海中涌起了初次见到永璋站在阳光下的情景:一个俊美的青年出现在他面前,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寂寥,那么的萧索,让他莫名的涌起了一阵心痛。
正想的出神,忽然一个娇柔的呼痛声出现在他们的耳中,打破了永璋和永璠的沉默对视。
一个颇为娇媚的宫女,手上捧着一把金线菩提子,好像是不小心崴了脚,此刻正蹲在地上呼痛,一双美丽含媚的眼睛,正楚楚可怜的看着永璠。
“你时哪个宫的宫女,怎么会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看着那宫女瞄着永璠的眼神,永璋心中就莫名的涌起了一股怒气,语气凌厉的喝问道。
“额……”似乎是没有想到一贯待人和善的三阿哥竟然会有这么疾言厉色的时候,那宫女吓了一跳,捂着脚慢慢的沾了起来,眼中含怕带柔,似乎是被吓到了。
“奴婢是延禧宫的宫女柔仪,见过循贝勒、哲贝子。奴婢是奉了令妃娘娘的命令来捡一些金线菩提子回去给娘娘串佛珠,却不小心扭伤了脚,惊扰到循贝勒和哲贝子了,奴婢罪该万死,请贝勒爷和贝子爷饶了奴婢吧。”柔仪楚楚可怜地说着,那眼中的怯弱和微微的泪花,配上她颇为娇媚的容貌,足以令任何男子产生怜惜,将她护在怀中,细细呵护。
可是她找错了人,现在她眼前的两个男人里,永璋看着她含羞带媚的看着永璠的样子,一股无名之火直冲脑际;再说永璠,他本身就有很强的心理洁癖,轻易不会和其他人产生任何的接触,再加上一听到是出自延禧宫的,更是将与永璋那产生的憋屈发泄在那这个娇媚的宫女身上。
“宫里有宫里规矩,宫女在宫里是不得单独行动,哪怕是奉了主子命,行动都是一对一。你单独一人出现在这里,看样子是令妃娘娘对你们太好,太惯着你们了!”永璠冷冷的说道。
“哲贝子请恕罪,令妃娘娘身体抱恙,延禧宫的人都在伺候令妃娘娘,人手不够……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柔仪可怜巴巴的瞄了永璠一眼,低下头来,似乎不胜惶恐,却若有若无的露出了一截雪白细腻的后颈。
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就是在邀宠的宫女,永璠暗暗冷笑,看样子跟着令妃那狐媚子久了,连他这套都学了去。可惜还没有学到毕业,自个也不是乾隆。
“延禧宫人手不够?”永璠偏头一笑,竟似有些调皮,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令那宫女颤栗不已:“皇额娘统御六宫,最是公正,从来都不曾少了后宫妃嫔的短缺人手。听着你的意思,是说令妃娘娘受了皇额娘的苛责了,还是……”永璠话中句句带刀:“有人对皇额娘,有什么不满!”
“不……不,哲贝子……奴婢……奴婢绝无……绝无这个意思啊!”柔仪哪里受得了这个,心里面只是不住的埋怨令妃:平时见你勾引皇上这招挺管用啊,怎么用在哲贝子这就没法子了。
“行了……”永璠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令妃撕破脸:“不该你要去做的梦,就早点放弃,回吧。”拉着永璋就要走。
永璠也是随手就这么一拉,刚刚握到就觉得有些不妥,今儿跟永璋有些……
正想要收回来,却被反映过来的永璋紧紧地握住了,原本从慈宁宫出来时就僵持的脸重新溢满了生机。
“哲贝子……”正在这尴尬的当儿,柔仪不甘心的一叫正好解了这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