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自嘲的一笑,怎么居然变得像女子一样了,不是早就明白,这个世上没有谁是永远靠的住的,决定命运的永远只能是自己。

张无忌将宋青书放在床上,拂过他额前汗湿的碎发,焦急的问道:“师兄,还是痛的厉害吗?”

宋青书虚弱的摇头,与最初仿佛刀绞般的痛相比,已经好了很多,勉强冲着张无忌笑道:“好多了,别担心。”

“张教主,可以让其他人出去吗?”卫壁忽然出声道。

张无忌转头看了他一眼,想到先前卫壁所说的没有解药之事,对站在房中的杨逍等人点头,示意众人出去。

“现在可以说了。”待房门被关上,张无忌坐在床边看着卫壁道。

卫壁拉过椅子坐下,眼神很平静,“宋公子喝的那杯茶确实没有毒,扎牙笃调查到张教主医术高深,自然不会愚蠢的下毒。”

停顿了一下,卫壁看向宋青书,眼里的神色有些复杂难辨,“宋公子中的这种东西是扎牙笃的属下进献上来的,并非他所说的蒙古皇族之药,确却的说应该是一种蛊。而且也不是通过茶水进入宋公子身体内,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但扎牙笃手下定然有控制蛊虫的能人,才能在两位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将蛊虫送入宋公子体内。扎牙笃想得到宋公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做好了准备。”

“这蛊虫有什么作用?”宋青书勉强坐起,靠在张无忌身上问道,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不妙。

“我知道的不全,就扎牙笃在我面前所透露的,只知道在宋公子服完药之后,七天之内必须与男子交?合,而且必须是承受的一方。”扎牙笃瞥了一眼宋青书呆住的神情,垂眸掩住眼中的情绪,继续道:“而且这药具有很强的控制性,在第一次承受之后,之后每一个月必须再与之交?合一次,必须持续一年之久不能换人,否则会全身溃烂而死。”

宋青书神情还有些呆怔,卫壁说的那些话在脑中不断的重复,让他心中一闷,喉间腥甜,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张无忌忙把他抱住,冲还准备说什么的卫壁喝道:“别说了,出去。”

“不,卫壁,你继续说。”宋青书手攥紧张无忌的衣襟,坚持的看着卫壁。

卫壁摇了摇头,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当日扎牙笃刚得到这蛊虫的时候喜出望外,来到我房中喝醉酒透露出来的。据说这蛊虫非常难得,花费了许久的时间才培养出来的。扎牙笃也只得到这一只。”

宋青书眼睛微闭,脸上没有表情。张无忌对卫壁挥挥手,示意他出去。卫壁点头,担心的看了靠在张无忌怀里的宋青书一眼,把门轻轻的关上了。

“师兄?”张无忌担心的看着宋青书,他知道宋青书虽然平日里有些漫不经心,对事情也不是很在意,但如今却要他不得不雌伏与另一个男人身下,可谓是把他的尊严都踩在了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