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安静下来,只是压抑着沉吟。
“现在倒是安生下来了?”酒吞淡淡说道,手指在他后穴抠弄了一会儿就抽出来,将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深色的肉棒急不可耐地弹出,作势就要往茨木后穴埋。
酒吞突然抬起头想看看茨木的反映,却见他直直地盯着自己腿间的柱状物张着嘴微微轻喘。酒吞立刻就有些不自在,恶狠狠道:“怎么?吓傻了?”茨木迷蒙的眼睛微微亮了起来,边喘边道:“吾友不仅体魄强健,就连**都生得如此气概不凡,这长度当真令我自愧不如,这分量……啊……哈……吾友!”-
酒吞没有耐心听他叨叨,直接抬起他的腿就将自己的东西送了进去,后穴虽然浸润膏脂,想要进去却并不容易,一个憋一个胀,一时间两只妖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这长度,这分量……哼嗯……我现在就给你感受一下。”酒吞一边艰难地把东西往里送着,嘴上还逞着强。茨木后面憋胀得难受,一手抓在酒吞腰上,仰着脖子咬着嘴唇嗯嗯哼着。一时间茨木灼热的穴肉紧紧咬着酒吞,双方都不好过,他干脆放弃进入,转而啃咬对方的脖颈,撩得茨木轻轻哼叫,浑身痒意难耐,不由自主地便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捏弄。
酒吞趁着他夹紧的臀部略微放松,手便贴着他的腰线移至大腿内侧,一边揉捏一边全送了进去。
两只妖怪同时哼了一声。酒吞慢慢进出了几下之后,便无法自制,快感噼里啪啦从下身蔓延到四肢百骸,热棍硬如钢铁,把茨木桶得哆哆嗦嗦,叫出的声音打着颤,断断续续。
大妖被压在床上,白发四散凌乱,眼里泛着水光,半张着嘴急促地喘息,被顶得狠了就断续地叫几声“吾友”,手紧紧扣在酒吞背上,微微颤抖。酒吞的手顺着他腰侧上下地游,他想不出有什么东西能跟这具所触的身体类比的,说像棉毛却又更韧,说是温玉却又更柔,通身摸起来的感觉又处处都不一样,泛着薄汗在酒吞的手下黏黏糊糊,像专门为他打造的一样,处处都契合。
隐忍的呻吟突然拔高,茨木颤抖着弓起身体,一口咬在酒吞肩膀上。这上下两只嘴同时一咬,激得酒吞浑身一颤,闷哼一声将茨木往怀里一按便泄在了他的体内。
他们维持着原姿势在榻上喘了一阵子。
酒吞推了推瘫在榻上的妖怪,“起来,去洗一洗。”
后者反而小心翼翼地躺平,费力八叉地抬起了屁股,道:“吾友,你的精华可不能就这样浪费了,吾这样留它一阵子,孕出妖胎的机会就大一些。”
酒吞心里好笑,心想这蠢货还真以为自己能育出个孩子,都是人化鬼,神化妖,就是想要繁衍出个小鬼,也要在一个女人的肚子里长出血肉,才能承载妖气化为己用。他射进去一大股子阳精,妖气到是有了,血肉从哪里长?他也就是随口编个理由哄哄茨木,那傻瓜还真当真了。
大约过了一刻钟,茨木爬起来清洗身体,过后便在酒吞身边坐着,异常乖巧安静,平时满嘴赞美挚友的车轱辘话像突然跑丢了一样,只是盯着身前的桌子发呆。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酒吞喝酒没有了背景音,安静得有些不习惯,他瞅瞅茨木,惊讶地发现这个被他称作“脑壳里面都是酒”的蠢货居然会发呆了。他看着茨木呆滞的脸,忍俊不禁,于是在他胳膊上推了两下,递给他一大碗酒。
第二章
一切事情的起源应该追溯到一个月前,天邪鬼绿路过河边时不小心踩到了正在睡觉的狸猫,于是便被那个小个子妖怪按在地下狠狠地揍了一顿,天邪鬼绿气氛不过,又争斗不过狸猫,便写下一纸诉状将狸猫告上俗称大江山法庭的大江庭,其中描述自己“被莫名暴打,头破血流,万念俱灰,泪流成河。”大江庭和大江山实际管理权兼和,首脑有三,一是甩手掌柜酒吞童子,二是一根大肠茨木童子,三是好吃懒做星熊童子。这点破事肯定到不了鬼王桌上,星熊呵欠连天地随意看了看,随手拾掇起毛笔就打了个叉,意思就是“屁大点事,自行解决。”
天邪鬼绿怒而奋起,四处奔走集结了自己的青赤黄三同胞,合力将狸猫吊起来抽了一顿,还把他的酒瓶子打个稀巴烂,四胞扬长而去,四处宣扬,一时间整个大江山都知道狸猫因得罪天邪鬼被揍出了屎,从此以后大江山的小妖怪们看到天邪鬼就有点不自在,胆小地s甚至绕其行之。
酒吞听说了这件事,也没放在心上,顶多就是和茨木喝酒的时候将这事作为谈资谈笑几句,谁知那家伙一听这事,居然眉头一皱,抓着酒吞的胳膊道:“吾友,吾前些日子去邻近山头四转,居然发现有几座邻近大江山的山头被一群镰鼬所占,这妖怪虽小,但数量繁多,原本栖息在那几座山头的大妖不堪其扰,纷纷出离。”
酒吞干了一碗酒,心想关他屁事,那群老鼠能不能过他的结界还是一回事。于是抽出被茨木抓着的手,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茨木道:“吾友,是时候壮大大江山的势力了。好虎也怕一群狼,大江山繁华兴盛,保不准有人偷……唔哼……”酒吞听得不耐烦,捏着他的下巴就给他灌了几口。
“你的意思是让我像那群老鼠一样去繁衍一山的崽子?”
刚说完这句话酒吞就觉得哪里不妥,立刻收了嘴:“好了,我现在不想谈这个,喝酒。”
茨木一拍大腿,两只眼睛闪着光,兴奋地喊:“吾友!这真是一个绝妙的主意!等喝完了酒,吾立刻就去为你寻找合适的妖怪给你育崽……”
砰,酒吞手里的酒盏被硬生生捏碎。
“滚。”他说。
几天之后,茨木拎着一只生猪那么大的蛤蟆回来了。
“吾友!莲池那里的蛤蟆水妖全都是这只畜生的子嗣!有成千上万那么多!”
酒吞被气得直笑,道:“你自己都说那是只畜生,还要我和它交配?”
茨木瞪大眼睛,理直气壮,“吾友,它现在是只畜生,是因为受了惊吓暂时化不成人形,吾友且等片刻。”说着他将蛤蟆往地下一摔,怒道:“你这遭嫌弃的畜生!还不快快化形!”蛤蟆四仰八叉的往地上一躺,口吐白沫昏死了过去。
茨木和他的蛤蟆一起被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