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没有和蝙蝠侠继续对峙，反而是冲着阿尔夫吼起来，“你又想告诉我不能和他动手是吗？你又要说他也是你的朋友是吗？这些愚蠢低贱的中庭人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为他们付出！”

“洛基，你能冷静一点听我说吗？”

上一次他并不太懂洛基这样激动的原因，只是觉得有些为难，如今洛基虽然依旧是在给他出难题，可阿尔夫心里却是高兴的。

至少这个人他愿意把自己所有的情绪和喜怒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面前，没有任何的掩饰、压抑、顾虑。这些都是他曾经认识那些所谓的正义的英雄们所做不到的。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你……对这些中庭人如此的偏袒，你还让他——哦，对了，刚才你们只是支付了利息不是吗？你准备什么时候让这个男人给你献身？”

蝙蝠侠：“……”这话听起来怎么好像是自己要被嫖了。

“洛基……”阿尔夫面对洛基如此孩子气又蛮不讲理的姿态觉得有些哭笑不得，“我没有偏袒任何人。”

“没有？你这叫不偏袒，你为他们做的还不够多吗？当初你要我帮你离开阿斯加德，你说你不想生活在那儿，你说你不希望加冕典礼过后就要举行婚礼，我都为你做到了，而你呢？你忙着在中庭和这群卑贱的人类亲亲我我，这就是你一定要来到这个星球的原因？”

洛基越说越激动，他想到阿尔夫在这个落后的星球上竟然被这么多人类爱慕着，他想到阿尔夫竟然会对这些人也有着超越友谊的感情。

不，他绝不能忍受！

“嘘——别说了！”阿尔夫不知道怎么才能阻止对方继续的喋喋不休，他干脆上前一大步，一只手搂住洛基的后颈，强迫他低下头，而后用自己的唇贴上他的……

“你——”洛基的脑子里大概想过数十种可能发生的结果，却唯独没有这一种。

他是被亲了？他的小美人在亲自己？

他需要作何反应？他是不是也应该拥抱他，给他一个更热烈的吻？

在洛基长达一千年的寿命中，关于感情，他其实比任何人都要简单和纯粹的多，他甚至对于眼前的突发状况，毫无招架之力，只剩下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还有……

阿尔夫看到了他脸上渐渐浮现出的那不自然的颜色，甚至一点点的蔓延至了耳根处。

谎言之神竟然也会脸红？阿尔夫觉得自己今天的发现足够他笑好几百年的了。

“洛基，你是不是……在害羞？”结束了那个吻，阿尔夫贴在洛基的耳边轻声问着，他的嗓音有些沙哑，更像是呼气一般，那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吹在洛基敏感的耳垂处，让他整个人都好像僵硬了。

“现在你是不是冷静一点了？”

洛基：“……”他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好像身体都不受控制，思绪全乱了。

早知道这招这么管用，省时省力，他何必还花那些力气去劝服洛基。

况且，洛基的味道，真是意外的好。他竟然有些上瘾。

“咳咳——”在一旁观看了全程狗血剧情的布鲁斯·韦恩，终于忍不下去了，他低咳了两声，“两位，悄悄话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再说？”

他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在看到那两个男人如此互动的场面时候，心里竟然十分的不爽！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那刚才他应该早一步先吻了他才是。

“那个丑八怪你喜欢就自己带走吧！”目的已经达到的阿尔夫才不愿意继续待在这种简陋的破地方，他拉起洛基朝外走去，“还有，再——我希望我们不会有再见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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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那个废弃仓库的阿尔夫拉着洛基去了哥谭市中心。

在这个据说全美犯罪率年年蝉联第一的城市里，夜生活还是十分丰富的。

当然，从前阿尔夫并没有机会体验这一切，毕竟那时候的布鲁斯·韦恩是把他当成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男孩来照顾。

他从来不会允许阿尔夫在夜间离开韦恩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