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布立即站了起来,一脸愤怒的表情,大脑基本已经罢工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可正是因为这种状态,反而更让他简单粗暴的将心中的怒火表达出来。
椅子拖曳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小阿布勉力伸出手指,来回指着二人,想要说些什么,可脑子这会儿又跟不上,于是就像埃文斯最早判断的那样,直接转身想要离开。
被酒精侵蚀的大脑,无法控制的不仅仅是嘴巴,还有双腿。
小阿布迈出一步就往前倾。
埃文斯运动员的职业素养在此时起到了作用,连忙上前将他搀扶住。
祁悦叹了口气:“我是不是不应该冲动的邀请他过来?”
埃文斯将人架起来:“先扶他去休息。”
因为情绪波动,再加上醉酒,小阿布此刻已经昏睡了过去。
祁悦帮忙扶住小阿布另一边,将他放在了客房,看着埃文斯帮他盖上被子:“总觉得他明天会更愤怒。”
“不会,他是一时没想明白,觉得我们两人联起手来骗他,生气这么久了,我们今天才和他坦白。等明天我和他聊聊就好。”埃文斯十分了解自己的好友,揉了揉祁悦的耳尖宽慰道。
事实证明,埃文斯的判断没错,小阿布第二日醒来,在度过宿醉的头疼后,记忆渐渐回笼,顿时怒火三丈,跳下床,冲出去就看见埃文斯滑稽的系着围裙在做水煮蛋。
“奥德修斯!”小阿布气冲冲道,“你们太过分了,竟然瞒了我这么久,亏我问你那么多次。”
此时身后传来声响,是祁悦洗漱完下楼来了。
小阿布听到动静,转身开始将枪-口对准祁悦:“我还问过你,你还说自己不清楚他的爱人是谁!”
祁悦朝埃文斯伸了个大拇指,示意对方厉害了,竟然猜测的这么准。接着朝小阿布做了个投降的动作:“抱歉,不该瞒着你,不过你总得给我们一点公开前做心理建设的时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