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被贾政无赖的嘴脸给气笑了,他的举止分明是要上眼药,落在他口中,却是成了他关心贾赦、关心荣国府了,他当下冷笑了一声,敛眉沉声道:“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知晓,只是在这里,我劝你一句,良言一句三春暖,恶语伤人,恶语伤人六月寒。需知道众口铄金,有些话不清楚,还是莫要乱说的好!”
他一番话说的义正言辞,字字铿锵有力。
贾政被羞辱得脸都涨得通红,呐呐之余,心虚不已。
“老二,你可记住你大哥的话了。”贾代善冷眼旁观看得分明,有意敲打贾政一番。
贾政越发无地自容,两耳耳朵根儿都红透了,恨不得有条地缝能钻进去。
他涨红着脸,低着头,两手紧握着,“记住了。”
“好了,好了,”贾史氏见不得贾政这般受委屈,忙替他打圆场道:“不过是件小事罢了,干嘛说得这么严重!更何况都是自家人。”
贾代善气不打一处来,“溺子如害子,老大说的有道理,今日是自家人才能忍他,改明儿要是真到朝堂之上,你但凡敢胡说一个字,别人就能把你打入深渊!你以为这事还小嘛?”
贾史氏被贾代善说的无话可说,只好暗暗心疼贾政。
“既然这件事已经清楚了,那孩儿先告退了。”贾赦说道。
贾史氏母子真是多看一眼都嫌烦,他都早已不将那世子之位放在心上了,这母子俩还不依不饶,把他当对手一样严防死堵,当真是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
“去吧。”贾代善摆摆手,和善地说道。
贾赦走出荣庆堂的时候,听得身后贾代善罚贾政抄写家规,脸上不由露出了几分笑容。
待回到屋子里。
贾赦先用了些晚膳,而后在屋内沉思了片刻,提笔准备给自己的生意再加一些添头。
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或许是时候该给这些摇头晃脑,死记硬背的读书人来点儿不一样的小游戏了。
林文、林武兄弟俩在外头走廊长廊上坐着,贾赦不喜欢人伺候,但凡读书的时候,都把小厮丫鬟打发了出来,该干什么的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