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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乐晚上跟宋顾一起去了他寝室。陈楠跟蒋言倒也没惊讶，宋顾之前跟他们两个打过招呼了。陈楠大大咧咧在寝室脱着衣服，没注意许知乐已经转了过去，嘴上还嘀咕着，“小顾对你是真好，又是铺床又是打水的。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开学床铺都是他老爸过来给他铺的。”

宋顾目前不在寝室，排队打水去了。

许知乐内心是骄傲又甜蜜，这可是他地下情男朋友！但陈楠也太不把他当外人了吧？就当着他的面脱衣服？

许知乐吸了吸鼻子，没闻到任何的信息素味。包括宋顾的玫瑰味。

“你是beta？”他在三个alpha的寝室没有闻到一丝的信息素，不科学。

宋顾是顶尖alpha，顶尖alpha比较稀缺。所以总不至于另外两个还是。

陈楠抱着盆，疑狐：“你在秀恩爱？”

他今天中午才跟宋顾后面被蒋言普及的abo知识，但是许知乐现在也知道了，能知道肯定就只能是宋顾说的。

“啊？”许知乐茫然。

他就问问性别啊！

陈楠经过许知乐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许知乐。

许知乐无辜。

陈楠想了想，停下脚步拍了拍许知乐的肩膀，“学霸秀恩爱都高级。但其实你大可不必，我们都知道。”

？？？？

“所以你是beta？”许知乐垂眸盯着陈楠按住他肩膀的手。如果，如果这个人真的是beta就算了，如果是alpha，就是耍流氓了。

陈楠无语，宋顾是舔狗，许知乐秀恩爱还得秀出一个结果。绝配。

陈楠：“可以这么说吧。”

许知乐疑惑了，性别还能模棱两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