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如此。”苏卿容摸了摸下巴,“难道这就是门派大师兄之间无声的战争?”
谢君辞被戳穿了自己的小心思,他这段时间一直一本正经,天天换衣服,有一种不想被沈云疏比下去的感觉。
他毫无表情地说,“没有那种事情。”
然后起身走向甲板,逃离现场。
他这两个冤种师兄弟在他身后笑了起来,谢君辞赶紧将门关上,假装无事发生。
另一边,师父们唤来了念清。
“师父,师叔。”清清乖乖地叫人,到了宋远山这里的时候,她不由得停顿了一下。
宋远山前世是她的师父,虽然她毫无记忆,但却对他和沈云疏感觉亲切。如今若是再喊他宋宗主,好像有些不太好。可是她也不知道该叫他什么,所以一时间犹豫了。
宋远山似乎并不介意,他笑了笑,然后道,“清清,你如今能否与白泽联络?我想恢复前世记忆,可是每次都仿佛被层层阻挠,不知它会不会有办法。”
“那……那我问问。”
清清握住玉佩。
白泽的一缕魂魄虽隐入玉佩,可不知是不是错觉,清清总觉得它比之前还要虚弱。
它好像一直在沉睡,需要她唤醒,才勉强有一丝清明。
白泽声音微哑,但语调仍然温和地说,“在画卷里的时候,我已经解开了他们所感受到的禁锢,只是忆起前世仍然为逆天而行,须要有足够的执念才能唤起记忆,并非所有人都能如此。”
清清将话转述给师父们之后,她握着玉佩,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声问,“你还好吗?感觉你有些虚弱。”
“无妨,我睡一阵子就好。”白泽温声道,“还有时间……”